少顷,程子墨见凌漠还像尊石像样动也不动,好奇心起,偷偷摸摸地走到凌漠背后。
“嘿!”程子墨突然跺脚,叫声。
凌漠并没有像程子墨想象那样,吓跳,而是继续翻着手上卷宗,淡淡地说:“你才几岁吗?还玩这种无聊游戏。”
“嘁,你老,你成熟,行吧?看什呢?找到吗?”程子墨伸头去看凌漠手上卷宗。
这是本陈旧得发黄卷宗,硬质封面上标志也和现代卷宗不同。封面上,用毛笔写着排标准楷书“南安市九头命案”。
以进楼就能感受到潮湿和阴冷。在这个寒冷冬季,感觉尤甚。
因为档案室搬迁问题,南安市公安局档案室对1990年以后卷宗档案都进行整理,但是,1983年改革开放初期,所有档案都还没来得及整理,成捆地堆放在档案室里。因为没有年代区分,所以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到1990年这几十年之间卷宗全部都堆放在起,给查找特定年份、特定警种卷宗带来极大困难。
凌漠之前已经来过档案室趟,知道仅凭他个人力量,找到当年出入境卷宗,是不可能完成任务,这才来寻求大家帮助。
为大家可持续性地工作,前天晚上,萧望要求大家都睡个好觉。
第二天早,萧望站在偌大档案存放间里,看着成捆卷宗,也有点犯愁。虽然很难,但总比国际刑警过个月再给他们调查资料要靠谱得多。如果动作快、运气好,估计天黑之前是可以完成。
卷宗里有些陈旧笔录纸,还有几张黑白照片。照片非常模糊,甚至乍看都看不清照片上是些什图案。
“九头命案?”程子墨好奇道。
“记得组长曾经提到过。”凌漠指指卷宗立卷时间,说,“这个卷宗非常不完整,只有
萧望将房间里档案分成三个区域,每两个人个区域,人拆包,人翻阅。毕竟大家要找仅仅是出入境管理卷宗,所以旦翻到其他长期保存刑事案件卷宗或者行政卷宗,就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守夜者组织年轻人们,并不是天资超人,他们成功之道,就是想法可以很快落实行动,并且效率极高。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要能够坚持,没有搬不走大山。所以,即便是面对整整屋子卷宗,大家也并没有畏难情绪。在萧望分组完毕后,大家就开始工作。
整个房间里,除用美工刀拆包刺刺声,就只剩下翻阅卷宗唰唰声。大家都铆足劲,想尽快知道真相。虽然这项繁重工作,仅仅是为查清真相掀开幕布角。
本来应该是男生拆包、女生翻阅,但在凌漠和程子墨这组刚好反过来。程子墨说自己从小就不爱读书,阅读速度有限,所以主动申请拆包这项力气活。别看她看起来是个柔弱小女生,但干起力气活点也没落下。凌漠超快阅读速度,似乎也有点跟不上她节奏。
“喂喂喂,你那边已经堆两大摞,你怎还坐在那里动不动?你是找到吗?”程子墨满头是汗,腰酸背痛。她看见凌漠似乎坐在堆卷宗上,半天没动窝,于是直起身子,捶捶自己腰,说:“唉,老啦,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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