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呼吸?”萧朗不怀好意地重复道。
“不要乱想,没有!”程子墨飞快地说。
“究竟是怎回事?”萧望边看着聂之轩和萧朗把凌漠抬去车上,边问程子墨。
凌漠和程子墨负责在西市区盲女住处做工作。凌漠运用自己心理学知识,辅助程子墨对盲女进行询问。虽然盲女是盲人,但是她眉眼清秀,而且智商还是很正常。和程子墨交流起来,也丝毫没有障碍。
凌漠和程子墨冒充“医生”朋友,来给她带话说“医生”真很忙,不能来看她,所以嘱咐带来很多生活用品。盲女就默默地流眼泪,说“医生”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上次回来,他开自己车回来。虽然那车感觉很吵,而且盲女在屋内都能闻见车上似乎有异味,但是至少是自己车。那次回来,几乎没有过多交流,“医生”在院子里忙活到很晚,可能是在洗车吧,然后就睡觉。在盲女没有起床之前,“医生”就离开。给盲女感觉,他是心事重重。
利院吧。”
3
“这个急救常识,你也应该是知道。在人晕倒之后,首先要检查患者意识是否存在,呼吸、心跳是否存在。只有毫无意识、无呼吸、无心跳时候,才可以做CPR!”聂之轩指教着程子墨,“凌漠明明有呼吸、有心跳,这说明他只是晕厥,你慌什?”
“主要是太紧张,这鬼地方看起来就挺恐怖,他再倒,有点……”程子墨辩解道。
“害怕吗?”萧朗打趣地问道。
可能因为是年龄相仿女人,所以,盲女和程子墨聊大约两个小时,把自己和“医生”相识、相知、相爱全部过程和盘托出。从盲女对“医生”认知来看,她并不知道“医生”患有唐氏综合征,也不知道他具体信息。盲女只知道他姓田,别人都喊他田医生。在市里某个大医院上班,工作非常繁忙,经常要当住院总医师,所以不能回来和她团聚。但是田医生旦有时间,就会赶回来,带来很多生活用品和零食。总之,田医生对她相当好。对于个父母早逝,从不和邻居多交流内向女子来说,田医生就像是股暖流,让她欲罢不能。
问来问去,都是些感情上、生活上细节。而凌漠清晰地判断,盲女是真对“医生”无所知。因为她微表情、微动作和微反应都没有任何说谎迹象。既然是这样,聊天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
在搜查令获准后,凌漠向盲女提出,“医生”要他们来帮助寻找些东西。盲女也毫无遮掩地指指内间,非常配合地引导凌漠对“医生”住在这里时候所在房间进行搜查。
“没,怕什?你也不看看是做什!就是有点紧张。”程子墨白萧朗眼。
“乱做CPR,不仅起不到急救效果,关键还有可能造成患者二次伤害,比如肋骨骨折。最严重结果,还会让原本正常跳动心脏出现抑制,导致死亡。”聂之轩把气氛拉回严肃。
“做几下,就意识到这点,就没继续。”程子墨低头认错。在她心目中,聂之轩像是大哥哥,更像是严厉老师。
“CPR是什?”萧朗问道。
“心肺复苏,呃,简单说就是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聂之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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