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傅元曼说，“动机是
切罪案
开端。但仅仅有动机也只能是怀疑，可是警方认为这个动机被很多证据证实
。比如，通过视频追踪，可以确定是曹允乘坐事发轿车制造车祸；黑车两个驾驶员也都通过辨认照片确定是曹允策划这起车祸。”
“这个
也认可。”凌漠点点头。
“根据监控视频，曹允乘车进入医院后，便不见踪迹。”傅元曼说，“随后五分钟之内，‘幽灵骑士’被杀害。从‘幽灵骑士’被杀现场，你们提取到枚三角形针眼和处皮脂腺痕迹。通过DNA检验，可以确定在针眼旁边留下这处痕迹证据，就是之前杀死两名大学生曹允。”
“嗯。”萧朗说，“虽然医院监控看不清凶手模样和身形，但是从凶手眉眼看，那就是曹允。而且，凌漠在更衣室里发现被凶手换下来针织外套，就是监控录像里显示曹允穿着那件，这件衣服也经两名黑车司机辨认确认。”
“是，这也是重要证据之。”傅元曼说，“在你们击毙曹允现场，发现大量在医院踩点照片，发现跟案发现场模样带三角形针头注射器。无论从动机分析、视频证据、DNA证据、其他物证，还是从人员口供来看，这个案子完全可以形成个完整证据链。而且，据所知，在现场搏斗时候，曹允好像也通过言语认罪吧。”
除非你有勇气到达看不到岸边地方，否则你永远不可能跨越大洋。
——（意大利）哥伦布
1
“姥爷，真觉得是有疑点，凌漠也这样觉得。”萧朗说。
“是，没那
简单。”凌漠点头道。
“真正思考就是从这里开始。”凌漠缓缓道来，“萧朗你还记得她说什吧？”
“那两个人是该死！你们不要对赶尽杀绝！没有收到消息，不然和你们同归于尽！”萧朗学着曹允语气说道。
“嗯，字不差。”凌漠说，“她这句话里，有两个信息，第，她只杀两个人，就是那两个大学生，而不是三个
在守夜者组织主官办公室里，傅元曼微微地靠在椅子上，对面端坐着衣着整齐凌漠和萧朗。
“可是警方已经结案。”傅元曼微笑着看着眼前两个年轻人，“而且，从报告上来看，证据链是很完善。”
“那……警方报告是怎写？”萧朗问。
傅元曼依旧是脸微笑，翻看身边文件夹，说：“警方首先是需要分析动机。曹允从小和曹刚相依为命，自己不惜出卖肉体来为曹刚换取学费，结果，曹刚被捕、被杀。曹允连两个作为证人大学生都要残忍杀害，为什不会去杀直接杀死弟弟‘幽灵骑士’呢？而且这个‘幽灵骑士’用极其残忍‘宫刑’和焚烧来处死曹刚。想，这等于是把曹允心给猛然踏碎吧？对，曹允杀死两名大学生案子，你们觉得有问题吗？她是个很残,bao女人，这点没问题吧？”
“没问题。”萧朗坚定地点头，“杀害大学生那案子，已经证据确凿，毫无疑点；曹允杀人不眨眼也认可。甚至怀疑，曹允、曹刚姑姑和姑父，都是被曹允下毒杀害。正是因为有杀人经验，她之后作案才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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