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元曼郑重地在聂之轩档案袋上盖下大印,唐骏微笑着拿起话筒:“下组学员准备。”
又经过三组角逐,十名学员全部测试完毕。让所有导师们欣慰是,每名学员都顺利地通过考核,也通过此次考核展示自己特长。
傅元曼还剩下最后项工作,就是调取每名学员在整个考试过程中身体体征变化图谱,根据他们身体体征变化,比如血压、心率、呼吸和肾上腺素水平,来判断每名学员在不同情景状态下心理状态。
这项工作按规矩,是守夜者组织负责人去做。所以,傅元曼请离其他导师,把十份图谱并列摆在自己面前,慢慢地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看起来,边看,边不停地点头微笑。
直到他看到其中张图谱,上面所有曲线都很平直,没有任何大起大落,和其他十份图谱有着明显区别,傅元曼皱皱眉头,低头思考下,默默地站起来。
来物证位置和形态。”傅元曼摸摸下巴上胡茬儿,说,“而且在危急关头,他还回去仔细观察副驾驶座上喷溅状血迹形态。相信,这个时候凌漠,应该是正在通过绘画来还原现场吧。”
“您意思是,他通过?”唐骏拿起刻有“通过”大印。
傅元曼微笑着点头,说:“凌漠是见过为数不多、很有天资好孩子。不过,觉得他对地形判断力以及他善于伪装能力,更适合做捕风者。”
“嘿,老爹,他可是徒弟!谁也抢不走!”唐骏边抗议,边抢过“读心者”大印,抢先步盖在凌漠档案袋上。
“还带你这样?”傅元曼举着“捕风者”印,哈哈大笑,然后眼神闪闪,说,“不过,这看起来,你对捕风者这个名号,还是有点情绪嘛。”
他把十名学员各项考核材料逐重新装进档案袋,小心地把每个档案袋密封起来,用蓝色中性笔在其中份档案袋“通过”二字旁边,慢慢地画出个问号。
十份档案袋堆在起,有半米多高,傅元曼艰难地抱起所有档案袋,放进他办公室保险箱里,认真地上锁。
当傅元曼走到大会议室门口时候,所有导师列队和傅元曼握手,大家喜悦之情都洋溢在脸上。
最后握住傅元曼宽厚手掌
“没有啊。”唐骏躲闪开傅元曼眼神,说,“刚才最早发出预警,第时间发现险情,其实都是程子墨。觉得这个小丫头既然不甘心做幕后寻迹者,又那喜欢枪械,枪法又精准,她才是捕风者最好人选。而她志愿,也是捕风者。”
说完,唐骏拿起“捕风者”大印,比画着看着傅元曼。
傅元曼默默地点点头,说:“继老董之后,捕风者空缺二十多年,现在也算是后继有人。哦,对,老朱,程子墨是你徒弟,你没什意见吧?”
患有帕金森综合征退休寻迹者朱力山点点头,费劲地说:“廉颇……老矣,年轻人,随她去吧,还有,还有之……之轩。”
“个合格寻迹者,绝对不仅仅是表象上严谨、细致、明察秋毫,更是精神层面上对生命敬畏。”傅元曼说,“不骄不躁、不枉不纵聂之轩,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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