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凌漠说,“无论怎侧翻,都不应该形成缢死。而且,发现尸体现场不可能有安全带,尸体是被杀
“刚结束尸检吗?你来说说你那边进展。”傅元曼挥手让聂之轩坐过来。
“这尸检,还真是难得很。”聂之轩苦笑下,坐在自己位置上,说,“尸体损坏得太重。”
“次生损伤(3)?”凌漠问。
聂之轩点点头,说:“死者头颈部被巨石击中,基本上是形成‘全颅崩裂’;肢体也因为泥石流挤压而形成大量次生损伤;尸体内部,器官和骨骼复合型损伤,甚至很多都看不出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
“那究竟还能不能看得出死因呀?”萧朗急不可待地说。
任何人。而且,刚才们可以看到,车辆行驶在高速上整个过程中,并没有停车上客。”
“也是啊,这又是个问题。”萧朗坐回自己位置,托腮思考。
“会不会是汽车在酒店等人,或者从公司出来时候,车里就潜伏个人?”唐铛铛说。
“司机肯定会对车辆进行检查。”萧朗摇着头说,“即便司机是同伙,你们可还记得,在往安桥县行驶之前,那个送车职员上车来检查人数。是解,柯斯达车体宽阔,视野很好,有没有藏人,站在车门口就目然,如果有其他人,职员不可能发现不。再极端点,即便是司机、职员都是同伙,这五个老板也不是傻子,上来个陌生人不会有所警觉吗?”
“而且车辆在酒店停车位置是靠墙,也就是说,所有人上车都是要经过车前面行车记录仪,并没有其他可疑人上车。当时司机直把车保持在发动状态,所以记录仪直在工作。如果司机是同伙,这个时候肯定会熄火或者关闭记录仪。”凌漠说,“这是犯罪者正常心理。”
“们几个法医把死者颈部皮肤给复原,损伤很复杂。”聂之轩说,“死者颈部索沟确实是有‘提空(4)’现象,说明是缢死,不是勒死。但是从颈部皮肤下面肌肉组织损伤以及甲状软骨(5)广泛性骨折来看,缢死死者工具应该是个宽度大于五厘米软质绳索。”
“哪有那宽绳子啊?”萧朗说。
“安全带。”凌漠说。
“对。”聂之轩说,“们分析,死者就是被安全带缢死。”
“出车祸时候?”萧朗翻着白眼,在脑海里还原当时情景。
“那就是在停车拿卡时候,有人上车?”坐在拐角处阿布继续猜测。
“不可能。”萧朗说,“还是基于之前理论,即便司机是同伙,给开门,其他人也会提出异议。这个老司机停车拿卡动作气呵成,共只有十几秒时间。而且,柯斯达悬挂(2)比较软,只要有人上车,车体就会有颤动,这点在之前几个老板上车时候,记录仪晃动可以证实。在司机停车拿卡时候,记录仪并没有晃动,说明没人上车。”
“那就奇怪。”阿布继续插话说,“之前不可能有人潜伏,之后没停车不能上人,那这个‘第七人’是怎进入车里?”
“哟,这晚你们还在开会啊。”聂之轩推开大会议室虚掩门,走进来。
聂之轩明显有黑眼圈,面色也稍显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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