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萧朗说,“你不是全部记下来位置吧?”
“位置很重要,但鞋尖朝向更重要。”凌漠说。
“恐其不死?灭口?”萧朗说。
“们之前分析,是熟人作案,但是只和赵元夫妻熟悉啊,并不和其他三名死者熟悉啊!”聂之轩说,“感觉像是泄愤。”
“如果是谋人,这五个人互不相干,必然会有个人或者两个人是凶手真正目标,其他不过都是些生人、无辜人罢,何必要恐其不死?”傅元曼说。
“真正目标们会儿再说。”凌漠说,“仅仅分析胶带顺序问题,只能说是个疑点。凶手补刀行为,可以分析是泄愤,样也可以分析为伪装。”
“伪装?”萧朗已经收起他猴急模样,开始努力思考,“如果有伪装,那这案子就麻烦大。”
疑点吧。”聂之轩说,“疑点,是从胶带开始。这个案子给们所有人感觉,就是个抢劫杀人案。这是因为谋财案不同于谋人案,不会上来就杀人,多半有威逼、控制、逼供财物所在过程。现场五个人都被胶带捆绑,看似是个被威逼过程,但有个逻辑上问题。”
“什问题?”萧朗急切地问。
“现场是割颈导致大量出血,而血鞋印也说明是地面上有血,凶手踩上去,再去各个房间翻找财物。那,既然是先杀人,后翻找财物,为什要控制人呢?”聂之轩说,“难道不应该是先控制人,问出财物所在,再去翻找,最后杀人吗?”
“可能凶手对这几个人被逼供出话有自信?”萧朗猜测道。
“这也是种可能。”聂之轩说,“不过,现场胶带们都看,牢牢地把几个人嘴巴都贴起来,那他逼供什?”
“目前依据,判断有伪装行为,还草率。”傅元曼说。
“组长,当然有其他依据。”凌漠信心满满。
4
凌漠走上讲台,接过傅元曼手里鼠标,打开电脑上画图软件,在空白页里画出个现场示意图。
“们进入现场,第感觉,就是现场到处都是血足迹,非常凌乱。而且,即便是仔细看,得出结论也是所有这二百七十枚足迹,都来源于现场三双拖鞋,而这三双拖鞋们也确定是死者赵元家里。”凌漠说,“看似并不可能提供线索,但恰恰线索就在里面。”
“这……”萧朗沉吟道,“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个确实是个疑点。”凌漠说,“刚才研究胶带,是先捆住口部,再把胶带拉下来捆手脚和身体。胶带没有截断,而是条胶带路捆到底。”
“也就是说,在控制被害人时候,就直接先封嘴。”萧朗说,“胶带那结实,法医都解不开,显然也不可能在此之前解开让他们说话。”
“这样看起来,这个胶带确实多此举。”程子墨扔颗口香糖进嘴,说。
“另外,五名被害人,除赵元夫妻两人身上胶带只封住嘴巴以及手脚以外,其他三个人全身都裹满胶带,被裹得像个粽子。”聂之轩说,“其他三个人尸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窒息征象。其实有点常识都知道,口鼻同时被胶带封住,是会窒息死亡。那,他要割开他们颈部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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