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异变区域脑组织，是位于大脑镰(4)上方
侧。”聂之轩顿
顿，寻思着说得太专业，他们也听不懂，所以话锋转，“说白，这处异变区域影响大脑皮层功能，有可能会导致大脑异常放电，产生癫痫。”
“知道他癫痫有啥用啊？”萧朗说。
“毕竟，‘幽灵骑士’真实、合法身份还没有搞清楚。”聂
“聂哥，你别绕弯子，直说，是不是警方办错案？”萧朗说。
“别瞎说，只能说是有疑点，怎
就办错案？”傅如熙笑着责怪萧朗。
“
妈没错，警方错，对不对？”
“这和谁杀死‘幽灵骑士’并无关系。”聂之轩说，“但是，似乎对‘幽灵骑士’背景有些提示作用。不过，具体能提示什，还没有想好。”
“这个沟回变浅，有什说法吗？”凌漠把话题收回来。
“谁说轻率？正好要找你们呢！”聂之轩语音听上去口气急切，“你们在哪儿？方不方便现在来趟南安市公安局？”
南安市公安局DNA实验室里，聂之轩和傅如熙正拿着张DNA图谱在看。看见凌漠和萧朗走进门，聂之轩打开电脑，屏幕上呈现出张人脑解剖照片。
“这是‘幽灵骑士’？”等不及电梯，口气爬九楼凌漠气喘吁吁地说。
“小体格不行啊。”萧朗拖来张实验转轮椅，塞在自己屁股底下。爬上九楼对萧朗来说，并不会影响他血压和心率。
“能看出什不？”聂之轩微笑着问凌漠和萧朗。
“对啊对啊，你在解剖时候既然就发现异常，为什不报告警方啊？”萧朗问。
聂之轩很解萧朗莽撞性格，所以对他出言不逊也并不介意。他笑着说：“其实，在法医学上来说，这块异变区域并没有多少意义。在解剖时候，法医明确排除‘幽灵骑士’其他死因，其死因是通过静脉通道滴注进氰化物中毒而死。因为其第三颈椎遭子弹击碎，对应颈部脊髓受损，弹后空腔效应(2)致其颈部其他血管、神经挫伤，而处于植物人状态。所以，这种中毒属于他人所为，系他杀。这就是法医能做所有事情，即便是脑部有这样异变区，对整个‘幽灵骑士’被杀案，也毫无意义，毕竟，这不是处新鲜损伤。”
“但是你留意。”凌漠说。
聂之轩机械手吱吱地运动着，他拿过茶杯喝口，接着说：“当时，认为这块区域是个软化灶(3)。如果是软化灶，虽然对整个他被杀案情没有影响，但是说不定能对他历史或者背景有些提示作用。”
“什提示作用？”萧朗坐直身子。
“哎呀，这以后吃不下脑花，太像。”萧朗皱着眉头说。
“看不出，好像没什。”凌漠也摇头说。
聂之轩拿起鼠标，用图片标识软件把照片个区域框出个红框：“看看这里。”
“白点儿？”萧朗问。
“不，专业术语是‘脑部局部组织沟回变浅’。”聂之轩说。虽然守夜者组织培训课也有法医学，但是法医学实在是博大精深，而且需要医学基础，所以不可能培训得面面俱到。这种实战操作性、细节性知识点，对于个非医学生来说，还是不会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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