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
百米处，似乎真
有个烟灰色灰烬堆。凌漠继续前行，走到
这堆孤零零灰烬旁，他蹲下来，学着民警样子，用竹竿挑挑灰烬，里面并没有什
祭祀品。灰烬燃烧得很彻底，也看不出燃烧物形状。凌漠用手指捻起点
“呃，总之是给几名冤死人烧吧。”民警说。
“
知道很难，但是现在还真是有必要请你帮忙找找当初赵元家具体位置。”凌漠对民警说，“嗯，准确说，们现在要找赵元家废墟所在。”
“具体位置很难，但是大致位置，觉得能找得到。”民警说，“三年前，每天就在这片区域里泡着，泡三个月。”
“那太好，有大致位置就够。”凌漠看看夜色即将降临天空，说，“不过要快点，不然们千里眼可能就要失效。”
“千里眼？说吗？”萧朗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至也是要为逝去先人烧纸、祭奠日子。”
“你说这些灰烬，是祭奠？”萧朗诧异道，“祭奠不都是去公墓扫墓吗？”
民警笑笑，从地上拾起根竹竿，把面前灰烬堆翻翻，说：“你看，这些灰烬堆里，还有些烧焦鱼肉、米饭，这不是祭奠是什啊？这片居民，原本都是农村户口，逝去亲人火化后，都被掩埋在自己田地里。后来，这片农田被z.府征收，z.府也组织专门人员对田地里坟地进行迁徙。可惜，北安市南边是没有公墓，所以地里坟都迁去西边小文山公墓，距离这里，嗯，三十公里。”
“明白。”萧朗说，“因为太远，所以就近烧纸。”
“对，除每年清明这里居民会去公墓扫墓以外，逢中元节、冬至什，就会就近在这里墙根烧上几沓纸、供上几碟小菜。烧纸结束后，把几碟小菜倒进火焰里，再燃放上小挂爆竹，整个祭奠仪式就完成。”民警介绍道。
“等们同事给们个大体定位，就要靠你来寻找灰烬堆。”凌漠说完，拉着萧朗跟上民警。此时民警已经辨明方向，脚深、脚浅地向瓦砾深处走去。
“灰烬堆？灰烬堆不就在这里吗？哎哎哎，别拉，重心高，找不好平衡。”萧朗咋呼着。
“如果没记错，应该差不多就在这里。”在瓦砾上行走五分钟，民警站定说。
“有吗？”凌漠问身边萧朗。
“有啊，那不就是？”萧朗指着西边。
“嗯，确实是这样。”凌漠说，“在南安，很多外来人口，也是这样祭奠先人。每年会因为这个事儿，闹几场火警。”
“不假，好在这片已成废墟，所以即便是燃着枯草，能烧上几天，也不至于有什危害。”民警说。
“冬至，那是上个礼拜。”萧朗掰着手指头算道，“距离今天，五天？四天？四五天吧。”
“冬至是个节气，但是在冬至之前、之后还是当天祭奠，每个人家里都有自己不同习惯，所以在冬至前后两三天，都会有人来这里烧纸。”民警说，“哦，对。前两年这片没拆除时候，每年清明、冬至都有人到现场附近墙根处烧纸。这说明，赵元两口子还是有很好口碑。”
“给赵元夫妇烧纸？”凌漠警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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