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买。”项法医在抽屉里找钱包。
“项兄你别听他,他成天就没个正形。”聂之轩嬉笑着拍下萧朗后脑勺。
“怎就没个正形?”萧朗被凌漠和聂之轩从椅子上拖起来,极不情愿地挪着步,“那你们等五分钟好不好,去楼下打包两碗。”
凌漠和聂之轩最终拗不过萧朗,还是给他五分钟时间去打包鱼丸拉面。萧朗喜笑颜开地把两碗鱼丸拉面抱在怀里,坐在返程万斤顶里,说:“和你们说啊,你们俩不吃,绝对会后悔。这里鱼丸拉面不仅仅是好吃,这服务也是超级好啊!你看看人家打包盒,这厚塑料饭盒,还自带保温效果。说你们信不信,这大冷天,把它们抱回去,不用微波炉热就能吃。”
“不是们不吃,是你没给们买。”聂之轩坐在副驾驶室,笑着说。
“说你吧,表面上铛铛、铛铛,亲热得不行,真到该心疼她时候你就又狠心,有本事你去看视频啊!”萧朗挥舞着拳头抗议道。
凌漠没理萧朗,微笑着和项法医握手说:“天也黑,们该回去,这次来收获实在是太大,感谢你们支持。”
“不不不,这明明是你们在支持们。”项法医寒暄道,“这根鱼刺扎在们嗓子眼三年,现在们看到拔除可能,实在是期待得很。”
“共同努力吧。”聂之轩说,“为让罪恶无处遁形。”
“吃完饭再走吧。”项法医似乎和聂之轩见如故,热情地挽留道。
是凶手还能是谁?”
“确实,用这种办法发现DNA数据,有极大可能就是凶手。”聂之轩说,“不过……”
“不过什?”萧朗俯下身子,看着聂之轩眼睛,急切地问。
“不过,这个人是个女人。”聂之轩说。
“女人”二字从聂之轩嘴里说出,钻进凌漠耳朵,不知为什,这两个字促使凌漠脑海里闪而过那件带有大牡丹花女式针织毛线衣。
“不饿。”凌漠说。
“哪能和你比啊,你不食人间烟火。”萧朗咧着嘴又转头对聂之轩说,“可不是小气啊,这家伙说不饿,不然
“那也行。”萧朗又重新坐回椅子,“你们楼下鱼丸拉面还不错,不用太麻烦,就请吃那个就行。”
“已经过去三年,如今们等不起。”凌漠伸手去拉萧朗,“早些回去吧,毕竟还有三个小时路程。”
“那也不差这十几分钟吧。”萧朗抗议道。
“你不是刚刚才吃过?”聂之轩说。
“那都是几个小时之前,你是法医你还不知道吗?几小时胃排空来着?”萧朗说。
“女人?女人不可能吧。”萧朗说,“她个人杀五个,还都是先控制再杀,什女人这汉子?”
“她有凶器,而且说不定接受过特殊训练,不能因为性别问题而否定客观结果。”凌漠说,“客观来看,没有其他可能能够解释三双拖鞋都出现同个女人DNA客观事实。”
“们对手居然是个女人。”萧朗把自己指间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要不要打电话给铛铛那边对下?”聂之轩说,“这样可以缩小她们侦查范围。”
“不,们需要他们进步验证,才能确定这个结论。”凌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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