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同
个人？”萧朗目瞪口呆，“不太可能吧。”
“眼神是样
。”凌漠摊
摊手。
“化妆，视频还有美颜滤镜，所以有点变化是正常。”程子墨嚼着口香糖说，“你们这是少见多怪。”
“这这这，这还叫‘点’变化？”萧朗脸不可置信表情，“那帮傻子要是看到她本来面貌，还打不打赏？绝对要告她诈骗！”
“赵金花，女，28岁，安桥县安山镇第村民组村民。”萧望没理萧朗，继续介绍当事人情况，“已婚，丈夫是同村村民，比她小六岁，两人育有女，今年三岁。两年前，也就是赵金花生产后年，就到南安市来打工，留下丈夫和女儿在村里独自生活。”
萧望点点头。
“就这个啊？大小姐都不觉得恐怖，你觉得恐怖什
？”萧朗朝程子墨凑过脸去，问她。
“没啊，评论里猜得比较恐怖而已。”程子墨蔑视地看眼萧朗，“你不觉得恐怖东西，
都不觉得恐怖。”
“完事？这事和们有什关系？”萧朗见萧望没有继续展示材料动作，失望地说。
“画面里人，是本地人气最高直播主播之。”萧望说，“网名叫兔萌，真实姓名叫赵金花。”
桌子前面调整好摄像头角度后，她便开始搔首弄姿地边哼着小曲，边操着不标准台湾腔和观看直播网友聊起天来。这种聊天像是片段似回答问题，没有任何主旨。然而，从视频片段来看，不停地有虚拟“礼物”从屏幕上冒出来。每当冒出个“大件”时候，美少女就会做出脸痴迷样子：“哇塞，兰博基尼耶，谢谢你啊大柱哥，给你百个哒。”
极其造作嗲腔，让萧朗阵阵泛呕。
“什时候才能看到正题？”萧朗无奈地堵着耳朵，“子墨说得对，真是太恐怖。”
“快到，说不是这种恐怖。”程子墨挥挥手。
话刚落音，屏幕上片漆黑。
“十个月前，赵金花开始使用直播软件进行直播，并以此来维持生活。”萧望说，“根据邻居反映，最近段时间，赵金花经常带陌生男子来住处厮混，也不避讳，男女关
“反差有点大。”萧朗捂着脸笑道。
“这个直播中断之后，几个经常给她打赏人尝试去联系她，直未能联系得上。”萧望接着说，“于是，个忠实粉丝就报警。”
“报警是对。”聂之轩抱着胳膊点点头。
“南安警方很快就核实赵金花身份。”萧望在屏幕上播放出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女人，皮肤蜡黄，三角眼，塌鼻梁，脸颊上甚至还有几块色斑，戴着个黑色十字架吊坠。
“完事？这是啥？”聂之轩莫名其妙地说。
“他们说是右下角那个影子吧？”萧朗不以为意地指指正在倒退播放视频屏幕。
“厉害啊，臭小子，是看到网上截图评论才发现。”萧望说完，把视频最后段又重新逐帧播放遍。
从帧帧画面中，似乎可以看到个影子从画面中床底下伸出手来，直接伸向桌子下方，紧接着，画面就中断。
“这个不用处理也知道，应该是个人躲在床底下，伸手关闭电脑电源。”唐铛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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