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就说自己是去拉废品,是不是合理怀疑呢?”凌漠反问萧朗,“你又被常理推断塞进牛角尖。”
萧朗时语塞。
“为防止阮风狡辩,就必须要确定赵金花死因,还要根据赵金花死因来确定死亡性质。”萧望说,“这样,才算是证据链彻底闭合。”
“说得好。”傅元曼说,“无论是可以看得到客观证据,还是们推导出主观证据,任何个单项目,都不能给犯罪行为定罪。们要做,是把客观证据和主观证据全部串联起来,环扣环,没有漏
“可是自己淹死,为什要焚尸啊?”萧朗说。
“你那是常理推断,组长之前就说,推断不是证据。”凌漠反驳。
傅元曼还是脸微笑地看着眼前年轻人们,没有说话。
萧望低头沉思,在他脑海里,把自己办案件过程重新又走遍,同时,他把自己代入成犯罪嫌疑人,想尽办法去狡辩。因为这种臆想出来狡辩之辞,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之后犯罪嫌疑人“合理怀疑”。
想着想着,还真是让萧望给想出个“合理怀疑”。
整个作案过程和盘托出,而作为交换条件,就是希望老董可以把杜舍安置好。
杜强是个渣男,除喝酒赌博,就只会打老婆孩子。每次喝多酒,他总是会找茬打老婆孩子。这天,杜强又喝多,走在石灰池附近时,摔跤,浑身上下都沾满石灰。而在他昏昏沉沉地重新站起来时候,恰好遇见正出门接他妻子。于是,他把这跤怒火,全部撒在叶凤媛身上。可是,在酒精作用下,他没有能够击打到叶凤媛就又摔倒在石灰池边,昏迷过去。叶凤媛知道,待他醒来,自己和孩子可能会被狠狠揍上顿。恐惧加上积怨,叶凤媛顺势把杜强按在石灰池里。
在叶凤媛看来,她很后悔没有把骨灰干脆就撒在石灰池里,那,案件永远也不会被揭露。她后悔并不来自于怕死,而是来自于对八岁儿子担忧。
但是不管怎说,案件就此破获。
2
“明白,咱们案件,也有缺陷。”萧望说。
傅元曼脸色出现丝如释重负表情,在他心里,已经对这个优秀外孙彻底放心和信任。
“死因?”萧朗问。
“对,死因如果不确定,就不能确定是阮风杀死赵金花。这是最基础、最根本证据,们却忽略。”萧望说。
“这有什好说。”萧朗说,“阮风带着箱子去赵金花家,不是去杀人,难道是去拉废品?”
“很漂亮个同认定。”程子墨感叹道。
“确实精彩。”凌漠说,“看起来有很大运气成分在里面。但是们破案,又何尝不是利用各种巧合和运气呢?如果们细心寻找,定可以找得到各种线索,即便是由巧合和运气组成各种证据和线索,但如果不是丝毫线索都不放过,那自然也就没有巧合和运气存在。说白,看似巧合,实则必然。”
“姥爷重点是,以现在办案程序和证据要求,这起案件并不是铁案。”萧望说。
“不会啊,挺扎实啊。”萧朗奇怪地说。
“如果叶凤媛狡辩说他是自己在石灰池里淹死,顶多也就是个侮辱尸体罪。”凌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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