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傅元曼慢慢地拉开眼前白布。
其实在此之前,大家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在他们看见那张苍白、毫无血色面孔时,所有人都还是倒吸口冷气,呆在原地。
面前是张棱角分明男人脸,鬓角已经斑白,不过在惨白皮肤上,已经不是那显眼。短短胡茬儿上似乎还黏附着丝泥土,唇角已经松弛,微微地张开。从他半闭眼睑之中,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丝生气;眼睑周围有两处小小裂口,那是被他碎裂眼镜片刺破。然而,刺破口中并没有血液流淌出来。
这具冷冰冰遗体,大家是多熟悉。
他昨天音容笑貌还都在大家脑海里徘徊。
南安市殡仪馆。
不祥情绪进步笼罩着大家,所有人都沉默着,直到两辆车停在殡仪馆冷冻间门口。门口,有两名荷枪实弹特警正在把守。
“不会吧?山魈不会也被灭口吧?”萧朗拉好手刹,十分担心地缠着傅元曼询问。
傅元曼没有回答萧朗,带着大家走到门口,拍拍唐铛铛肩,说:“你在门口等。”
还没等唐铛铛反应过来,傅元曼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冷冻间。大家看看脸疑惑唐铛铛,估计是场面血腥,怕唐铛铛不适吧。大家不知道该说些什,只有陆续跟着傅元曼走进去。
第二天早,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起个早,各自用不同方式,比如跑步、遛弯、慢腾腾地吃早饭等,掩饰内心焦急之后,他们还是来到审讯室,看唐骏是否会二次提审山魈。
但是没有。
山魈并没有被唐骏提来守夜者组织进行第二次审讯。这样看起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时间过十点钟,导师们个个都不见人影,这显然是不太正常。
究竟发生什?
“老师!”凌漠低吼,带着颤抖,从喉咙里挤出来。
“唐……唐叔叔!这……这是怎
冷冻间有几排低温冰柜,两排低温冰柜之间,放着张运尸床,床上尸体盖着块白布。
大家都是第次进殡仪馆冷冻间,但是好奇心已经完全被惊恐所覆盖。
如果真是山魈,那岂不是这久努力又白费?是什人居然吃熊心豹子胆,接二连三地在警方眼皮子底下策划杀人?
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也都没有注意到运尸床周围站着圈导师们。
大家都在屏息等候着傅元曼下步指示。
等来等去,临近午饭时间,傅元曼走进守夜者组织大门。
即便是在刑侦战线上工作数十年,喜怒不形于色傅元曼,还是表现出与往常不同神色。他脸上神色让守夜者成员们都感到不祥之兆。
“姥爷,你去哪儿?上午都不见人!”萧朗最先冲出去,挽住傅元曼胳膊,说,“您这是咋啦?不高兴啊?”
“先别啰唆。”傅元曼严肃地说,“开上你们车,带你们去个地方。”
傅元曼坐在万斤顶副驾驶上,引着皮卡丘路向南安市西郊方向驶去。大家怀着忐忑心情,沿着大路直跑到人烟稀少郊区,再七弯八拐地抵达处大院,万斤顶没有减速,直接开进大院。大家余光,瞥见大门上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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