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是为
保护
安全。但没有命令，就算遇到天大危险，你也不能,bao露身份。把你们培养到今天，不是让你们
个个去自寻死路，犯次错误，就需要用更多错误去弥补。他们两个教训还不够吗？”
“……”年轻人脸上露出羞惭神色。
“在完成号任务之前，不希望再出现任何纰漏。”
女人表情越来越冷峻。她没有再回头看那具冰冷尸体，而是静静地摘下自己手腕上某样东西，递给年轻人。“他东西碎，碎东西不能留在这里，会被发现端倪；也不能简单地取走事，他身上少任何东西，都会引起怀疑。所以，用这个替换。”
年轻人仔细看眼，暗暗发出佩服惊叹。
她像具雕像矗立在那里。几秒钟之后，她才感觉自己浑身在抖。
装载机机腹下钻出个瘦弱身影，走到女人旁边，伸手要去扶她。
女人厌恶地将他推开。
她眼瞳里倒映着地上那具躯体。那躯体静得出奇，胸膛点起伏都没有。只向她伸出手腕，如今苍白而笔直地指向天空。
“老大，们走吧……这里，这里不能久留。”
男人摊开双手，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这样下去，更不能纵容罪恶、为虎作伥。如果你现在收手，还有机会去争取……”
“争取什
？”女人倔强声音随即响起，“如果你真这在意，你就应该知道，你要给争取那些，都不在乎——在乎只有件事情。”
“即使让无辜人枉死，你也无所谓吗？”男人声音也变冷起来，“你心里疙瘩，就不能通过别方式解开吗？”
女人扭过头去不说话。两个人之间，不知何时已经隔出段难以跨越距离。
“不会跟你走。”女人重新昂起头，盯着男人，“没有任何理由跟你走。你什都不知道，你所有推断都只是巧合、偶然、串随机数字而已。你教过，证据要确凿、证据链要完善！现实推理精髓，是依据！否则切推论也只是臆测罢。”
“去吧。手脚利索点，把现场收拾干净。”
女人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朝远处大路边走去。
天依然是阴沉沉。
黑洞洞房间，阴冷潮湿，看就知道这是在地下室里。
女人坐在写字台前面，连灯都没有打开，大概是不想别人看见她面颊上泪珠吧。
扶她人，声音听起来还很年轻，女人狠狠地瞪他眼。
“谁让你这做？”
“可是……他什都知道……”
“谁让你这做！”
女人眼里噙着没有落下泪水，她努力平息着自己呼吸，却感觉喉咙口涌动着血腥味。年轻人低着头，脸上浮动着困惑和躁动。女人深吸口气。
男人沉默着，然后向着女人伸出手：“俩心里都清楚，这不是臆测。”
“你……”
女人话音未落，毫无预兆地，身边装载机铲斗轰声坠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男人身上。
巨大重量加上坠落时加速度，下把男人砸倒在地，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几滴热血飞溅到女人脸上，甚至还带着滚烫温度。
女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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