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眈眼那叠纸,纸上写得密密麻麻,列列小字绢秀细致,细细读来竟然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噗——
阿怜难以置信地看眼玄遥,每月十五,这货居然不是来找女人睡觉,而是来折腾人啊?让个在风月场所摸打滚爬鸨姐儿抄《般若波罗密心经》,哈!哈!哈!这简直是寺后有个洞——妙(庙)透。这般非人摧残,也难怪媚姬姑娘副咬牙切齿恨不能撕玄遥愤恨模样,这要是传出去,她这媚香楼花魁也不用做。
阿怜不禁开始同情媚姬姑娘。
“是上辈子造什孽,才遇到他这样个变态?整个媚香楼人都当媚姬如天之福,每月十五不仅有银子收,还能跟全京城每个女人都想亲芳泽男人同床共枕。呸!要不是为辛苦这多年才得来地位,真该让全京城女人都知道,这丫根本就是不举!不举!白瞎这副皮囊!”
头碰碰,道:“喂,你还好吗?能走吗?”
玄遥摇摇头,托着腮望着她继续勾唇傻傻地媚笑。
阿怜忽然感到胸腔内某物“咚”地下直跳向嗓子眼,很快又落回心房,“怦怦”跳个不停。这是怎她?她为何在看到玄遥笑容之后突然变得全身僵硬?
她惊慌地看向媚姬,问道:“媚姬姑娘,你倒底给他喝什东西啊,让他变成这种痴不痴呆不呆样子?”
媚姬冷哼声:“能给他喝什?要是真能有本事给他喝什,第个就给他灌迷魂汤。你们见过有男人来妓院不嫖妓?”
“噗!”擎苍终于忍不住喷笑出来,双肩抖个不停。
阿怜很想笑,但生生忍住,“媚姬姑娘,您息怒,息怒,有话好好说。”
媚姬继续骂道
:“息怒?他大爷没法忍!简直有病!每月十五跑来找,砸大把银子,只为件事,就是让抄佛经。他这虔诚,这深爱佛祖,干嘛不自己抄?干嘛要抄?上辈子是掘他家祖坟还是怎?这辈子要这样来受折磨?眼前倒好,个有病也就算,还给弄两个有病。这姓庄,跟自己大老婆呕气,又不想看见小老婆,天天就指着喝闷酒,碰他下就跟用钢针扎他似。”
“没有。”擎苍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阿怜白他眼,安静地等待下文。
“好吧,今日也不嫌丢人,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媚姬指着玄遥咬牙切齿地道,“告诉你们,有!就是他!五年,这男人次都没有上过床。无论是脱光还是穿着衣裳,怎
样勾引,甚至下药,他就跟柳下惠样无动于衷。真是搞不懂,既然来妓院不是寻欢作乐,那还干嘛要来?”
媚姬忽然将桌案上抄得厚厚叠纸直接负气扔过来,“看见没有,这就是每个月十五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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