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娘终究是当娘亲,心疼自家闺女,即便是给有钱人做妾,也得让女儿出嫁像个样儿,便向王媒婆提出让那位童老爷派花轿来,将女儿迎娶回去。王媒婆同意,丢下十两银子,过没几日,便带着花轿来迎娶何招娣。可是自始自终也没见着王媒婆说那位有钱童老爷,到是来个模样清秀年轻人前来迎亲,据说是童老爷侄儿。迎亲队伍路吹吹打打,何大娘将女儿送出村口。
婚后过阵子,女儿终于回门,虽然不见童老爷前来,但见女儿脸娇羞地说这童老爷其实点儿也不老,最多三十岁出头,长相那可是表人材,风流倜傥,因为做香料营生十分忙,没法陪她回来。见女儿过甚好,何大娘也就放心。女儿嫁出去之后,因为路途遥远,不便回来,每月都会派人送些银两和家书回来。何大娘家靠着女儿,日子也渐渐好过起来。可是好日子过也
就三个月,就再也没有见女儿招娣寄过任何家书回来。
没有收着家书,又不见女儿回来,她便按着女儿留下地址路寻着找到童府,谁知童府下人说,他家老爷根本就没有娶过什姓何小妾,将她轰出来。
这大半年过去,直至今日,都未曾寻着女儿。何大娘几次求着官府替她找寻女儿,却总是被赶出来。今日,她又次敲响惊堂鼓,可是衙门官差见是她便将她赶走。
大娘确不是广陵人,乃广陵下辖清流县何家村人。夫家姓何,何大娘与相公共生子三女,家六口靠着亩三分田度日。原本日子凑合着过,恰逢年多前赶上场多年难得见大旱,地里庄稼全都旱死,没收成,这日子便也过十分拮据。夫妻二人正愁着家六口该怎活下去,恰巧这日村子里位王姓媒婆回来省亲,说是广陵城里有家经营香料童老爷,正值壮年,娶几房都生不出儿子,想找个年轻身体好黄花大闺女做妾,为童家开枝散叶,托她四处打听。因为都是本村人,她王婆有好处第个自然想着本村门口近邻。
何大娘大闺女何招娣年方十六,正值花样年华,也到适婚年纪。王媒婆眼就相中何招娣,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三两下便说服何大娘相公何富贵。何富贵看着白花花十两银子,那可是能让全家年之内不愁吃喝呀,于是毫不犹豫便同意让王媒婆将何招娣领走。
听至此,阿怜不禁向擎苍耳语:“广陵城做香料有姓童?怎记得只有姓贺家。”
擎苍道:“也记得姓贺。”
奎河刚好挑完水赶来凑热闹,正好听见,便道:“姓贺。确定。”
擎苍道:“按你说,
阿怜便向何大娘提出疑问:“你们怎就那信任那位王媒婆呢?就不怕她将你家招娣拐卖?”
这说好听点是
将女儿嫁进有钱人家当妾,说不好听不就是为钱将女儿卖,之于卖去哪谁又能清楚?阿怜做乞丐时候,在大街上见多那种将同村黄花大闺女拐出来,卖进青楼丑恶男女。
玄遥眈眼,心念:这丫头倒是不傻,这多年市井摸爬滚打,听就听出问题来。
何大娘道:“当初也是有这样疑虑,所以提出让童家派人过来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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