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便软下去。
胡乱抱着阿怜,鼻子在她身上嗅又嗅,满脸享受:“是个上等货。”
他抱着阿怜化作团银光,转眼便消失在万花楼后院里。
“这小倌你是从哪儿弄来?你什时候也变口味?”个书生模样男子瞅着昏睡阿怜,声音里明显带着些丝丝兴奋。
胡乱不屑地笑起来:“夏髙,你这被伤之后,不仅眼力不好,这嗅觉明显不行,连男人
她毫不客气地推开那柄扇子,怒道:“这位客倌,你是酒喝多?看清楚,老子也是万花楼客人。要找小倌,就去南院。”
那人忽地笑起来,道:“这女人嫖女人,倒是头次听闻。既然姑娘也是个中好手,不如今夜咱们两人凑成对?叫胡乱,敢问姑娘芳名?”
“胡乱放屁!”阿怜借着楼里透出来光总算是瞧清这胡乱脸。非*即盗,脸猥琐相,两只眼睛小就跟在团肉上割出来两条缝似。通常官府张贴缉拿那种偷鸡摸狗犯就长他这样,左眼下方还有颗绿豆大黑痣。
绿豆大黑痣!
她忍不住又盯着那颗黑痣看眼,脑海里便浮现出之前媚姬姑娘说话:“进屋那个人皮肤黑黄,眼睛睁大都跟条缝似,长得脸猥琐样,反正让人看着就不喜欢,左眼下方还有个绿豆大小黑痣。总而言之看着就觉得不是个善茬。最让人讨厌,就是那身让人作呕狐臭味,熏死人。”
玄遥看着她,道:“你干嘛?”
“人有三急。”她水喝多,这会儿尿急。
“出门小心点。”玄遥不忘叮嘱。
“知道!不会有事。姑娘们都熟呢,不会把怎样!”阿怜听,心里忽然像是灌蜜糖似甜,这可是玄遥头次这关心她。以往对她都是冷嘲热讽,可不会在意她是不是走丢。
阿怜这多年女扮男装,无论是走路、说话、吃饭都大大咧咧,最多被奎河说她像个娘娘腔,根本就不会有人将她当成女人。这里姑娘,她也都熟,也不会乱纠缠她。
“有是银子,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胡乱扇子又向她下颌挑来。
“你你你……想找女人就进去大厅里去找。”阿怜心神慌。
眼睛小跟条缝似,左眼下方绿豆大小黑痣,浓烈令人作呕狐臭味……这样特别长相,不就是将红绡姑娘睡残那个妖?个月没有出现妖,居然给她撞见!她该怎办才好?这离着红绡屋子还有段距离。怎办?
阿怜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想跑,可是眼就被胡乱看穿。他臭嘴张,当即喷出股子臭气,直冲着阿怜面门。
阿怜被这臭气熏得根本来不及张口呼救,两眼翻,身
上完茅厕,她顿时舒服许多。
她正要往红绡屋子走去,许是天太黑,摸不清方向,也没留神,就这下子撞上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阿怜主动跟那人道歉,但是飘进鼻子里股子难闻狐臭味道,让她作呕。
那人鼻子在空气中嗅嗅,忽地伸出手中扇子拦住她,无礼地道:“姑娘多少钱晚?”
阿怜看着横在胸前那柄扇子,心头惊:这黑麻麻夜晚,怎还有人眼就看出来她是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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