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为找到阿怜,他不顾后果自解封印,本就有损修为。殊料阿怜被那兔妖吸精气,他不得不为阿怜输入真气,并动用幽冥追魂之术将阿怜从鬼门关拉回去,而他却也遭到法术反噬,伤元气,加之这三天三夜情欲抗争,无疑是雪上加霜。
短期之内,他不可再耗真气,亦没法再动用幽冥圣剑。
阿怜昏昏沉沉从床上醒来,这夜似乎她又做好几个梦。第个梦是令人耳红面赤春梦,梦中她直在拼命地勾引着玄遥,甚至当面脱自己衣衫,不停地亲吻他……
梦中吻,十分真实,这醒都还能感受到玄遥那醉人气息。
她羞赧地笑笑,垂下眼帘,视线无意中落在胸前,然而胸前缠绕白纱布没,前面空荡荡片,不只是那白纱布没,而是她浑身都丝不挂。
在阿怜身后,啥没学会,尽会使坏,可真是能偷懒哟。
芋圆摇着尾巴又嘤嘤地道:“都两眼泪汪汪,干嘛要去?再说,这不是守着师傅?”
“你这是懒惰借口!”奎河说归说,还是乖乖地去来凤客栈报信。见到白颜轩,立即感应到他便是之前在京城客栈困阿怜日上仙。
白颜轩对玄遥不守约本来有些恼火,正打算带着狐兔回青丘,奎河到来,算是令他消气。他便留下来,再等两日。
奎河从来凤客栈回到半莲池,直到整整两日后,才瞧见玄遥从阿怜房中走出来,气色苍白,似是受极重内伤。
天啊……这到底发生什事?
她拍拍脑袋,依晰只记得那个野狐狸胡乱在她眼前吐口气,她便昏沉过去,没知觉……
她用被子护着胸前,在床上床下看又看,就是没有找着那段白纱布。她缠在胸前这多年,除非沐浴洗澡时候才会解下,平日里是绝计不会解下。怎突然就不见呢?不仅那段白纱布没有,好像连她先前
穿衣服也没有。哎?她衣衫呢?
“在找什?”玄遥低沉声音忽然响起。
奎河惊呼:“师傅!”
见到师傅如此虚弱苍白模样,芋圆也不禁傻。这三天三夜,师傅与阿怜在屋子里究竟做什呀?只是男女交欢应该更加滋润才对啊,师傅怎是副被掏空模样呀……
“师傅,你这是怎?”奎河担忧地问。这千年来
,他从未见过师傅这般。
玄遥摆摆手,对奎河吩咐道:“去弄些清淡蔬菜粥吧,放少许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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