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死兔子,竟然还吸精气哦?”阿怜伸手又揪住夏高长兔耳朵。不会儿夏高两只眼睛也红起来,眼泪抑制不住哗哗哗地流出来,咬着小兔牙就是坚强不肯哭出来。
玄遥走向太师椅轻撩衣摆坐下,身姿极其优雅。他静静地看着阿怜,任由她使着性子,惩戒这两只小妖精。
颜轩也不说话,索性在太师椅另边坐下,边啜着茶,边欣赏着。
阿怜终于发泄够,终于松手,道:“待
会问你们两什,你们两就给老实回答什。要是敢说半个字谎话,今日便揪下你们这对狐耳朵和兔耳朵,炖做菜吃。”
手中扇子即合即开,两道银光闪过,狐兔当下跌落在地。
阿怜瞅着地上半人半妖狐兔,气不打处来。
“你这只臭狐妖!臭狐妖!”她上前便伸手揪住胡乱狐狸耳朵,用力地扯着,似要将积聚三天三夜怒气全都发泄出来。
胡乱两只爪子拼命地护着耳朵,痛得他不停嗷嗷直叫:“嗷!痛!痛!姑奶奶,姑奶奶!求您别揪!别揪!”
阿怜用脚又狠狠踹他脚,怒道:
阿怜还没来及说话,玄遥便将她拉向自己身后,挡住颜轩热情似火目光,神情不悦地道:“那狐兔呢?”
那句“小阿怜”,听起来超级不爽。
颜轩倏地打开手中扇子,笑道:“不过是想跟阿怜叙个旧,你这心急做什?”
“阿怜没空跟你闲扯。”
“是?你又不是阿怜,你怎知道她没空?”
胡乱两只爪子捂着痛肿耳朵,恭敬地跪在地上,哪敢插话,这丫头太可怕,什招不使,专门揪耳朵,好痛啊!
“姑娘,你有什尽管问吧。”夏高双眼睛别提有多红,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真扛不住。耳朵是他
“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
“姑奶奶呀,哪里得罪你呀?连把你打晕都舍不得啊,最多就是用刀挑你……衣服呀……”胡乱色眯眯地瞅着阿怜胸口看眼,那里比起之前膨胀许多,看不出来这小丫头还挺真材实料呀。她今日穿这身衣裳可真是漂亮呀。他再次悔恨啊,悔得肠子都青。
阿怜听到他说用刀挑自己衣服,气极,再看他那双色眯眯小眼睛盯着自己胸口,更是怒火攻心,伸手便死命拉扯着他两只狐狸耳朵,“你还敢说!你还敢说!眼睛往哪看?信不信用刀子挖你这双狗眼!”
“痛啊!是狐狸啊,不是狗!嗷嗷嗷!不说,不看!不说,不看!嗷——”胡乱痛得眼泪都快滚出来。
夏高挺身而出,道:“你别再打胡乱,吸你精气是。要打你就打吧!”
“说她没空她就是没空。”
“就算你是她主人,也要问问小阿怜本人吧。”
玄遥与颜轩两人面对面站立,互不相让,四目相对,视线碰撞在起,瞬时火光电石乍起,犹如燃起场熊熊战火。无形交锋中,两人目光越发犀利,气氛也下子凝结起来。
阿怜见势,连忙伸出手挡在二人视线之中,生怕二人突然打起来,“哎哎哎!不是要办正事?”
颜轩立即转视线,望着阿怜笑起来,道:“小阿怜说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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