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微微皱眉,望着面前那杯酒,想起玄遥交待,不可以喝合卺酒,手心不由开始冒汗。方才童天佑解释拜堂是种讽刺,这是在感慨,为自己害死那人而感到内疚?
“老爷,你可是又想起之前夫人?”阿怜端起杯中酒,“若是老爷忘不夫人,阿怜愿意给老爷当个贴身小丫头使唤。这酒就当敬你和夫人吧。”阿怜举起酒杯,口仰尽,入口辛辣之中还带着股子
与众不同花香气,甘甜香醇。她这应该不算是喝合卺酒吧。
童天佑先是怔,很快便又淡淡笑开来。
“听说你来带只白狐?怎不见那只白狐?”
“嗯,不过,爹娘都叫小名,阿怜,可怜怜。你可以叫阿怜。”免得这妖怪日后叫她桂花,她反应不过来。
“阿怜?”他沉思片刻,“吴管事之前同说,新娘子年纪约莫只有十三四岁,看你,好像有十七八吧。”
阿怜心头惊,这妖精果然目光犀利。她立即狠掐大腿,挤两滴眼泪,道:“老爷,对不起,骗你。其实李媒婆本来看上是们村里另家姑娘,派人去接她时
候,她哭着不肯出门。爹便将推给李媒婆……”
童天佑定定地看着阿怜,目光锁在她光洁俏丽面容上。
“那……就不客气。”这折腾三天三夜,她都没有好好吃过顿饭。眼前这桌饭色香味俱全,十分诱人,她早已饿得不行,夹起个鸡腿毫不客气啃起来。
童天佑面带微笑,静静地望着她吃着饭菜。
阿怜啃着啃着,忽然停下动作。她果然是个吃货,有吃,都忘防范,万这饭菜有毒或是其他什迷药玩意儿,她这第晚没撑过,岂不就要挂。
童天佑见她停下筷子,道:“怎?饭菜不合味口?”
阿怜道:“你不吃?”
这妖从进门,便问连串问题,警觉很高。
“哦,进门时候,它不知怎就突然跳走。不过不用担心,养得这只狐狸可聪明,从小直跟着,它定能找回来。”阿怜说着忽然顿住,佯
阿怜放下碗筷,扑通下子跪在地上,哭着说:“老爷,你可是嫌弃年纪大?会烧饭,洗衣,劈柴,什粗重活都可以。只要老爷你别生气将送回去就好。”为怕这妖精不信,阿怜又重重地磕几个响头。
童天佑终于面色松动,起身扶起她,笑着道:“怎会嫌弃你年纪大呢。刚刚好。”
阿怜重新在桌前坐下,暗暗舒长口气。
童天佑执起白瓷玉酒壶倒杯酒,然后又倒杯放在阿怜面前,“已经不是第次娶妻纳妾,对于拜堂这种繁缛礼节也早已疲倦,每次拜堂感觉都是种讽刺。所以,简单点,喝这杯合卺酒,你从此便是人。先干为尽。”
说完,童天佑便仰头将杯中酒口倾尽。
童天佑笑道:“吃过。”
阿怜浅浅笑道:“可是你这样看着个人吃,有点不好意思,吃不下去……”
“好吧,陪你。”童天佑拿起面前筷子,夹片藕片放入口中。
阿怜见他也吃饭菜,暗暗舒口气,他敢吃,就不怕这菜有问题。
“你叫桂花?”童天佑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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