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情被撞破,还想着杀人灭口,真是替师傅感到心寒。师傅是为谁,才受重伤呀?才去闭关呀?。”
阿怜咬着唇,越发着急,“跟童天佑真什都没有。昨夜,什事都没发生。不信你可以问
李良秀。”阿怜伸手敲镯子三下。
然而,李良秀并没有从镯子里出来。
阿怜又用手抚摸三下,便听镯子里传来幽幽叹息声。这接近午时阳光太烈,阳气太重,李良秀没法出来,只能藏在镯子里隔着衣袖替阿怜证实清白。
阿怜坐在亭中,面用手不停地扇着热乎乎脸,面环顾四周,若想接近这流霜亭,只有唯通过来那木栈桥。这倒是
个说悄悄话好地方。
“看不出来童天佑选这个好地方做老窝。杀人藏尸绝妙呀!”
湖那边,应该就是浮凉山主山脉延伸出去支脉。
芋圆跳上石桌,蹲在阿怜面前,嘤嘤嘤地调侃她道:“呵!你也是好本事呢。和奎河这才个晚上没盯着你,你就背着师傅和妖精好上。都要怀疑奎河给凝神净心丸是不是过期失效。”
童天佑盯着芋圆乌黑晶亮眼睛看又看,道:“养好确能通人性。好好看着它吧。虽说们这里僻静,但是偶尔也会有猎人打猎路过。”
童天佑声音柔浅悦耳,可是这字字听在芋圆耳朵里都是警告。
阿怜点点头。
“办完事就回来陪你。”童天佑走几步,忽地回转身又道,“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在宅子四处逛逛,不过不要去后院。母亲因病畏光,不喜生人打扰,若不在,千万不要去后院打扰她老人家休息。最好能看好这只小狐狸,也别让它四处乱跑。有什需要,你直接找春兰她们即可。”
“哦……”阿怜轻轻应声。
芋圆笑道:“也就逗逗你,怕你被那妖精迷得七荤八素,把师傅给忘。好,现在知道你心里只有师傅,就放心。坐下来说正事。
“胡说什呢?”阿怜拍拍芋圆狐狸脑袋,“这都是权宜之计。”
“是?瞧着你在花田里差点就跟人家亲上。”
“胡说!那是失足差点跌进花田里,童天佑刚巧拉把。”阿怜急,她哪里是要跟童天佑亲上,她当时满脑子想都是玄遥,思念他思念到指尖都隐隐作痛。
“嗯,是刚巧,刚巧抱着你,还顺带摸你头发你脸,而你看着他看痴迷,显然是把师傅交待话都忘。等师傅来,可是定要提醒师傅,你已经被妖策反。”
“你敢!你要是敢在玄遥面前乱说话,就叫人扒你皮。”听芋圆要去玄遥面前告状,阿怜张小脸急得通红。
童天佑身影消失,芋圆便悄悄地对她道:“去流霜亭。那里方便说话。”
“那是哪里?”昨夜刚到童宅,这醒来又被童天佑拉去花田采花,她压根就不知到流霜亭在哪?
“跟来。”
芋圆带着阿怜,穿过曲折蜿蜒回廊,转几个弯,似是从偏门出童宅。视眼豁然开朗,面碧绿湖水骤然映入眼帘。过晨时,阳光越来越烈,投映在湖面,金光闪烁,璀璨耀眼。
湖正中心有个凉亭,上面挂着个牌匾,刻着“流霜亭”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飘逸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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