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几年被逼着念书,还是学不少东西,所以还是得逼你。”
她明明是在夸赞他盛世美颜好?他却扯到叫她念书上面,真是无趣。想起同奎河起念书苦逼日子,她便忍不住翻个白眼。她刚开始写自己名字时候,毛笔都抓不稳,写就跟鬼画符样。当时正值炎炎夏日,他直接将她按跪在院子里石板上写字,写
“真是你熬?”
“等下让奎河去冶春酒楼给你重新买些吃。”玄遥就是打死不承认粥是自己亲手熬。
他吃她做五年饭菜,这可是第回吃他亲手为她做皮蛋瘦肉粥,怎能倒掉?她在心里乐开花。他竟然会亲自下厨给她弄吃,这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开始慢慢有她呢?想到这个可能,她嘴角就抑制不住上扬。
“你能不能别笑?”玄遥终于忍不住出声,他就知道她会笑。
这三天来,每顿他都会在奎河指导下亲自为她炖粥,就等着她随时醒来随时能吃上热粥。他叮嘱过奎河,不许说是他做,结果他忘警告芋圆这只大嘴巴狐狸,看来他这个当师傅威严还不够。
这是他活十万年第次下厨房亲自熬粥,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没想到他竟然犯个如此低级错误,将糖当盐放。
“哎哎哎,你拿走干嘛?你怎脸都红?”阿怜脸奇怪。
玄遥不应声。
忽地,膳厅外屋檐上倒挂下来只狐狸脸,“这碗爱心粥可不是奎河熬,是……哎哟——”
没等芋圆把话说完,只听他哀号声,摔下屋檐掉在地上。
这人狐相当实相,哧溜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怜嘴角轻抬,好像这次她醒来,玄遥对她态度跟以往大不相同。举动,言行,仿佛都似在宠着她,这让她心里乐得甜丝丝。
玄遥回转身,刚好撞见她笑靥如花。
他忍不住问她:“好吃?”
“唔,味道有点怪。”
“人家没有笑啊。人家嘴角天生就是上扬啊。”阿怜眨巴着眼各种装无辜,用两根食指戳着嘴角上扬,最后被自己举止逗得实在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玄遥被她弄得也不禁跟着起笑起来。
阿怜望着他笑容,下子痴。
“你知道?你笑起来十分好看,叫这满院花朵都失颜色。想起来诗经里有句‘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你以后可要多笑。”她都忘碗里粥,感觉眼前美色更加秀色可餐。
面对赞美,玄遥却是本正经地回道:
与此同时,原本放在桌上装着小菜瓷碟不知在何时“啪”声掉在台阶下,碎得四分五裂。
芋圆从地上爬起,点儿都没敢耽搁,哧溜下跑得无影无踪。
“这粥不是奎河熬,难道……是你熬?”阿怜双眸突然变得晶亮起来。
“别
吃,去倒。”玄遥黑着张脸,不敢直视阿怜。
“怎怪?”
“皮蛋瘦肉粥不应该是咸?这好像是甜。”
“是?尝尝。”他从阿怜手中拿过勺子,尝口,果真是甜,不能说难吃,只能说很怪。
“奎河是不是把糖当成盐放进去?”
“别吃。”他耳根阵微微发热,伸手将粥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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