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河立即道:“没什。师傅让准备贺礼都已经准备好,在想着什时候去跟师傅汇报比较好。”
“什贺礼?谁家办喜事?”阿怜好奇地望着两大箱子绫罗绸缎和珠宝玉器,好大手笔。
玄遥除收妖,如今已经不怎接那种帮人生官发财、纳妾生儿子狗屁倒糟烂事,这还有谁会宴请他?
“你不知道,就在们潜伏浮凉山这段日子里,媚姬姑娘找到段良缘,这要嫁去武昌啦。这摆喜宴日子就定在后日,所以,师傅吩咐多备些贺礼,给媚姬姑娘送去武昌,祝贺她找到个好归宿。话说,长这大,从来没有喝过人间喜酒,这次终于可以好好吃顿喜酒咯。”奎河说时候两眼直放光。
阿怜这刚嚼片西瓜,差点儿便将口中西瓜全喷出来。
阿怜与玄遥不过是骑马出去大半日,这回来,整个气氛都不对。芋圆和奎河瞧见两人相携归来,举止亲昵,突然有些不能适应。
几日下来,这两人总是旁若无人眉目传情,你浓浓,尤其是日三餐用膳时分,恨不得将全桌饭菜都互相喂与对方,这令芋圆和奎河浑身鸡皮疙瘩掉地,幼小心灵受到严重撞击。
晚膳过后,芋圆和奎河这狐人,两两望着被雨水冲刷过夜空,如宝石般晶莹剔透星星在夜幕下闪着耀眼光芒,不停地唉声叹气。
芋圆捅捅奎河,道:“们这是要少个好兄弟,多个师娘?瞧着这空气里,到处都散发着甜腻死人蜜糖味啊,都快窒息。”
奎河无比认真地点点头,又不解地问道:“你说师傅是怎被阿怜给骗到手?怎都没有点儿预示啊?”
她是不明白,玄遥究竟是从媚姬姑娘那里受到什样伤害,才会对媚姬姑娘有这种特别执念啊?难不成真像媚姬姑娘所说,他那方面有隐疾?所以这货就直怨
念着,路跟踪着,就为每个月罚知道真相媚姬姑娘抄写佛经?如果这样,这还真是种很可怕执念啊。
“等下,媚姬姑娘给们发请柬?”
“没有啊。这去喝喜酒需要请柬?”奎河不懂。
以玄遥那“你躲哪就是掘地三尺也要逮到你”个性,媚姬姑娘能发请柬给他也是奇怪。媚姬姑娘这次突然从良嫁人,说不准也是因为玄遥功不可没,任谁都受不这每个月抄次
芋圆两只爪子托着腮道:“明明是咱们小阿怜被师傅这只大灰狼叼走。”这说起来还得要谢谢他们青丘那只野狐狸胡乱,没有胡乱对阿怜使迷魂之术,估计这两人也不会这快就好上。
“咱以后和阿怜在起可得要各种小心,再不能像以前样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尤其是你,别总是有事没事往阿怜怀里乱跳。”
“你当傻?”芋圆能不清楚?他们师傅,可是这天上地下都找不着大醋桶呀。唉
,以后再也享受不到阿怜给他撸毛特殊待遇。
“你们两个在那叽叽咕咕什呢?”阿怜捧着刚切好盘西瓜走过来,正要拿去书房送给玄遥吃。从早吃饭到现在,整天,就见着芋圆和奎河这人狐腻在起,不停地在那咬耳朵,也不知在那嘀咕什,时不时地还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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