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过是带着贺礼前来向你贺喜,难道这也算是骚扰?”玄遥表现脸无辜。
媚姬时无言以对,只好认命,“行行行,贺礼今日收下,多谢玄老爷念旧恩,雪英出嫁还想着替雪英备上这份厚礼。雪英感激涕零。”言下之意,就是送完礼?送完礼赶紧滚
吧。再不滚,她就真要涕零!
阿怜忽然摸向心口,那里发烫。
玄遥见着,“你怎?”
玄遥行人跟着家丁来到偏厅候着。进门,阿怜便被院内两棵高大银杏树吸引目光,沿途欣赏这座整体格局错落有致大宅院,忍不住同玄遥咬耳说道:“媚姬姑娘这回可是命好,嫁个大户人家啊。”
玄遥道:“待会儿你见着她,可以好好夸赞她番。”
正说着,媚姬便穿着身艳丽桃红色嫁衣从宴席赶至偏厅。她见着玄遥他们三人狐熟悉面孔,妆容艳丽脸庞顿时暗下来,嘴角下沉。
阿怜高兴地上前道:“媚姬姑娘,听说你嫁来武昌,所以玄先生特地备份厚礼前来向你道喜。你快来看看!”
阿怜将两个箱子全部打开,“这箱全都是上好绫罗绸缎,还有几件是织锦堂绣衣,都是限量款,每件都是仅此件。还有床新织蚕丝被。老辈都说这姑娘要嫁人,娘家得备床被子,就算是与夫家呕气,晚上个人睡觉时候都不怕没有被子盖给冻着。衣服和被子都是亲自给你挑,应该是你喜欢。这箱是玄先生挑选些珠宝和古董字画。虽然不是什价值连城宝贝,但是充作私房小金库,也是相当不错。”
“没事。”阿怜蹙着眉心,摇摇头。
这时,杨广德挺着便便大腹走进来。
杨广德个头不高,阿怜与他站在起,个头不相上下。他差不多到知天命年纪,是个发福老头子,立在媚姬身旁,两人看起来像是父女。阿怜顿时觉得媚姬这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阿怜虽然这样想,但更多人认为像
媚姬摸着织锦堂绣衣,做工真是精致,叫人爱不释手,还有那床蚕丝被,手感柔软舒适。阿怜姑娘真是有心。来偏厅之前倒是没有想到玄遥能送她这多值钱东
西,仿佛真是娘家人给出嫁女儿备上丰厚嫁妆。看着这些珠宝玉器、绫罗绸缎,心头气也消半,但是贺礼归贺礼,她媚姬绝对不会被这点点蝇头小利所打动。
她依旧没好气瞪眼玄遥,恼羞地道:“玄先生,常言道,君子言,驷马难追。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是说话不算话。”
玄遥挑挑眉,佯装听不白明:“媚姬姑娘似乎怨气有些大,怎说话不算话?”
“玄先生,梅雪英是个爽快之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上次在广陵城说好,只要帮你问到你想要,你便日后不再骚扰。这隔才多久,你又跑来盯着不放?如今已如你所愿,从良嫁人,你究竟还想怎样?准备再搬来武昌,每月花钱请去抄佛经?”她就为防他反悔,于是下决心嫁到武昌来,谁知道特她都从良,他还能有本事能从广陵追到武昌来,这男人究竟是想干嘛?不想上她还要这费劲心思,她是上辈子刨他祖坟还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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