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许香莲?许香莲又是谁?她不敢轻易答话,怕随便开口都是错。
季如绵见她神情不似在撒谎,道:“抱歉,那位故友姓楼,你与他长得太像。曲嬷嬷同说你叫许香莲时候,以为弄错姓氏。”
阿怜琢磨着,这季如绵该不会以为她与楼玉中有什血缘关系吧。
“姓许,不姓楼,家中也没有楼姓长辈。大人若是
而季如绵背着手就这立在她跟前,直盯着她看。
阿怜被他看心中发毛,忍不住摸摸脸颊,小心翼翼地道:“大人,小女脸上有东西?”
季如绵回过神,道:“你长得……很像位故友。”
“故友?”阿怜当然知道他说是谁。玄遥法术得,这季如绵见她,认不出她原本真面貎,当她是楼玉中。
“不仅长得像,就连你们跳舞时举手拾足都很像。”
季如绵微微怔。
“还请大
人恕小女鲁莽。小女可以自己走过去。”阿怜连忙陪不是。
这楼玉中大费周章就是为要见他情人,此时此刻却忽然消失不见,留下她与他情季如绵单独相处,这该如何是好?
“是唐突。”
她已无暇顾及楼玉中,手撑着树干,不停地干呕,却什也吐不出来,倚在树上,闭上双眼,感觉整个人灵魂似要出窍。玄遥也不知去哪,宾客四座,却不见他,也瞧不见奎河和芋圆。
忽然,阵轻微脚步声接近,她本能警觉,回眸防备地看向来人,竟是季如绵,这令她有些意外。
长年市井生活本能告诉她,季如绵对她很好奇,于是她忍着身体不适微微欠欠身,“小女……见过大人。”她俨然学会楼玉中口气。
“免礼。”季如绵顺着小厮指方向路寻过来,恰巧撞见她趴在树下干呕,“你不舒服?”
“许是在厅堂里闷得慌,跳曲舞后这会儿身子发热,心跳得快,是有些不舒服。”她又是阵反胃,拧着眉头生生忍住。
“真?”阿怜故作惊讶,“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与相象之人,真是不可思议。”
“你……叫什名字?”
阿怜咬咬唇,道:“叫阿怜。”她不能确定媚姬姑娘有没有将她名字告知杨广德或是季如绵,早知道之前应该先与楼玉中套好说辞。
“阿莲?那是叫许香莲,不是楼香莲?”
“嗳?”阿怜惊讶地望着季如绵,这分明是在套她话。何以他不是叫她楼玉中,也不是叫她顾影怜?
阿怜低下头,默默地走到凉亭。
季如绵紧随其后。
阿怜站着,不敢逾视。
季如绵道:“不必拘礼,不舒服,就坐下来歇息吧。”
“多谢大人。”阿怜点点头,在扶靠上坐下。
“后面有个凉亭,去坐会儿吧。”季如绵指着她身后不远地方。
阿怜回眸,身后十米开外地方确实有个凉亭,不过叫几棵树结结实实挡住,若不是凉亭四角上悬着四盏小小灯笼,在这黑夜之中很难发现。
她有气无力,不太想走过去,只想待在这里,等着玄遥来找寻她,可是季如绵似乎不打算放她人在这。
“你若不舒服,扶你过去吧。”季如绵靠近她,扶住她胳膊。
阿怜极不喜欢陌生人触碰,季如绵这扶令她本能排斥,毫不犹豫地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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