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道:“不是说他比他妹更得圣宠?”
“可是他是个男人,不能生孩子呀。”芋圆语道破。
镜中,“阿怜”双眉紧蹙,面部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楼玉中虽然早已知道这个事实,可是当提及这事,他依然如梗在喉。
阿怜知道他难过,谁愿意见着昔日情人为荣华富贵而自甘堕落,做人胯下玩物,哪怕那个人是当今圣上。
奎河问道:“那你打算怎办?”这话即是在问楼玉中,也是在问阿怜。
“那你怎能想起来曲小满是你师妹呢?”
楼玉中深深叹口气,道:“也不知道。曲小满,还有这里切,即便是过十年,依然熟悉,这里砖瓦,草木,都清楚得记得。”
“难道说你只忘落水那瞬间事?”
“嗯。”楼玉中点点头。
“去!你这简直是比戏班子演戏还要狗血。头回听说失忆还可以选择,而且还是将最最最重要部分选择忘记。”阿怜也是没话说。
“不知道?什叫不知道?”阿怜懵,“你见着他,是不知道该怎办,还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凶手?”
镜中“阿怜”表情微沉,“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凶手。”
阿怜听到这样个答案有些意外,奎河和芋圆也是满满不可思议。
芋圆道:“也就是说,十年前,你落水时候并没有瞧见害你凶手?”
“嗯……”
阿怜清清嗓音,道:“总之,是不会跟季如绵去宫里,给那个什劳子好色皇帝当宠姬。所以这事,得在回京城
之前解决。明日季如绵还要来再考核舞艺,所以再见着他,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要做什?当年你究竟有什未心愿?”
楼玉中又是阵沉默。
阿怜想要窥探他内心,却总是无法读出,他似乎在刻意抗拒着什,“你能说个话,行?”
芋圆见势,打个圆场,道:“若是你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不妨从你与季如绵如何相识开始说
芋圆道:“其实也不奇怪,这就好比,有时候,咱们仙界想要凡人忘掉
些不该忆起事情,会选择消除凡人这部分记忆。”
“可是那是你们神仙用法力消除,他这是自己想不起来。”阿怜也沉默。
隔好会儿她才又道:“对,方才曲小满说,明日季如绵还要过来对进行考核,不知道是不是通过考核,就有机会被他挑去宫里在殿前献艺?”
“是。还在举水河里待着时候,便听河面来往客人说,他借着这次回来机会,正好替皇帝物色姿色和舞艺都上乘伶人,实际是为巩固他与其妹如嫔娘娘在宫中地位。因为如嫔娘娘逐渐年老色衰,膝下只有位小公主,所以他必须找个更年轻貌美,技艺高超伶人去替代如嫔娘娘,从而巩固他们兄妹地位。”
阿怜追问:“那你是被人绑着扔进水里,还是被人装进袋子里扔进水里,还是被人直接推下水?”
“想不起来……十年前事,每天都在回忆,但是唯独想不起来那天落水事。”
阿怜望着镜子中自己,那双无奈且无助眼睛告诉她,楼玉中没有撒谎,是真想不起来。
“所以……你是失忆?!”阿怜难以置信。
“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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