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这些记忆时候,阿怜听着特别难受。她感同身受,做乞丐那些年头过日子,绝好不过他们这些表面风光伶人。这也是为何,她总是会打扮成副男孩子模样,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是女儿身事情被人知晓,她会变成和那些命运悲惨女孩子样。
奎河沉闷着,表情凝重,不敢说话。就连平日里废话最多芋圆也没有插嘴。气氛时凝结,大伙儿你看看,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好。
倒是楼玉中先开口,打破僵局。他笑着说:“你们都别这样副表情,就像季如绵说,遇到多,也就习惯。原来硌脚路走多,都会觉得平坦。”
芋圆终于憋不住,道:“那你和季如绵后来到底发生什事?你怎会掉进河里?”
阿怜望眼镜子,镜子里“她”眉心又拧拧,似乎下面故事让楼玉中没世难忘。
在季如绵悉心照料下,楼玉中又次活过来。这次,他似乎下子成长许多,脸上再没以前那种稚气天真,取而代之是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成熟沧桑。人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除季如绵谁也不交流。虽然对大乐师及整个盛乐坊管教都恭恭敬敬,看不出来和以前有什不同,但是季如绵都知道楼玉中再不是以前那个楼玉中。
大乐师可管不这多,只要他乖乖接受,愿意接受伶人皆倡这个事实,乖乖地给他赚钱就行。
楼玉中身体恢复,大乐师便安排他正式登台。那天,他扮作女伶表演是白纻舞,作为领舞他,相貎出众,身姿轻盈,犹如仙女下凡,下子在武昌城引起轰动。引得武昌城内各个达官贵人争相捧着银子前来欣赏他舞蹈,可大乐师总是故意将他掖着藏着,引得那些达官贵人心里痒痒,砸得银子翻几番。
经历完第二次生不如死之后,楼玉中坐在沐浴桶里直拼命地搓着身上皮肤,直到将皮肤搓破,水变得冰凉刺骨,他还是不肯起来。最后季如绵忍无可忍破门而入将他从凉水拉出来。他又次软弱地哭,他以为他活过来,就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再经历次,他还是受不,觉得对不起楼家,对不起生他养他爹娘。
季如绵之前在他还没被扔进柴房之前,就骂过他,听他又这自责,便又次骂道:“对不起楼家?你们楼家都已经被抄,早就不存在,就算是污辱门楣又怎样?他们都不在,谁能看得见?你即认为有污楼家门楣,你以为你真死,就真有脸去见你们楼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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