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季如绵和何碧云
口中套出话来。
***
翌日
早，武昌城父母官朱大人以及当地达官贵人，包括杨广德，浩浩荡荡众人为季如绵夫妇送行。
从这排场看来，可见这季如绵受宠程度当真不般呐。
阿怜没想到杨广德会来，庆幸媚姬姑娘没有同前来。在坐上马车之前，她全程将芋圆抱着挡着脸。芋圆十分配合地用爪子盖住
她口鼻，尽量只露
楼玉中出现后，她便消失，莫名陷入昏睡。直到天黑，她才清醒过来。
楼玉中有些虚弱地道：“
也不知道，从前日开始，便觉得自己会突然很累很累，然后就睡着。昨日睡着之后，直到你跳起秧歌，听到鼓声才醒来。”
楼玉中说是事实，自从进阿怜身体之后，他发觉自己越来越虚弱，本
以为能随心掌控她身体，可是很多时候，他反倒会莫名便陷入沉睡。他直奇怪，阿怜明明是个凡人，何以会反控他？他也曾上过其他凡人身体，却从未出现过这样事。
阿怜更不明白，以为是莲花令和梅花令法力太强，令楼玉中承受不住，然而楼玉中却说与这两块玉牌无关。
王敏之忽然问道：“方才你跳得那段舞名字叫什
？那首曲子好像没听过。”
楼玉中望着王敏之，浅浅笑道：“还没有取名，是前两日临时编，曲子是以前和朋友作旧曲，乐谱已经给乐师们。”
“哦，这样……”王敏之点点头，顿顿方道，“舞，是段好舞，曲子也是好曲，只是去京城之后，这段舞便不能再跳，知道吗？”
楼玉中下子明，微笑谢过。
王敏之憨憨地笑笑，拎着他鸟笼继续溜鸟。
芋圆不禁想起童天佑和夜幽若死时候，阿怜坐在莲台之上从映月湖水里浮现，光芒万丈，只是师傅不让他和奎河说这事，阿怜并不知道自己乃是位修为极高神仙，所以只有短短十年修为水鬼楼玉中，应该是无力操控她身体，搞不好再这样下去楼玉中会魂飞魄散。
芋圆将白日里发生事情都告诉阿怜，楼玉中跳段有关佞幸舞蹈。曲小满,bao跳如雷。季如绵倒是沉得住气，当众点名让阿怜同随行进京。最不寻常便是何碧云，脸色煞白，差点似要晕倒。
楼玉中胆敢这样刺激季如绵，想来是准备破釜沉舟。何碧云反应异常，看来也是脱不嫌疑。不过令阿怜遗憾是，只要楼玉中日不离开她身体，她都没法欣赏到他出神入化舞姿。
阿怜盯着镜子想从自己眼神之中看到楼玉中在想什，然而楼玉中给她回答却仍是什也想不起来。
阿怜也没再问，静静地躺回床上。明日去京城，她无论如何，在到京城之前，也
王敏之大概就是传说中被溜鸟耽误红歌伶人吧。
楼玉中望着他背影，时隔十年，没有变，似乎只有真性情师哥王敏之。
暮色降临，盛乐坊片灯火辉煌，与白日里热闹有些差别，多许多放荡颓靡味道。
阿怜与那个会变戏法童伶不用登台，各自在屋里收拾休息，明日早便要去别馆候着。
阿怜坐在桌前，对着镜子，自问自答：“今日季如绵和何碧云来时候，你去哪？出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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