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将信将疑,道谢,拿着药方离开。
忽地,个颀长身影从老者身后走过来,骨节分明修长手指轻弹那老者脑门。
老者“唉哟”声轻叫,宛若少女轻吟,捂着额头转向来人,立即喜笑颜开,“咦?你怎来?”
“你这是什
扮相?”玄遥伸手便撕老者脸上胡须和假发,张少女娇俏面容露出来。
小娘子脸下子胀得通红,用衣袖将受伤手背遮住,别过脸,道:“没有钱……”
“这祖传秘方,不要钱。”老者连忙从衣袖中抽出张药方递给小娘子,并将先前她给枚铜钱还给她,“这是药方。”
小娘子瞪着明亮大眼,看看老者,看看药方,脸不可置信。
“药方上药材,家中都有,你就按着这药方上方法好好疗伤就可以。”老者捋捋胡须。
小娘子指着其中味药,不解地问:“这磨刀水是何意思?”
初夏时光,骄阳正好,熙熙攘攘临安市集,小贩们叫卖声声高过声,来往行人时不时讨价还价,四处充满人间烟火气息,叫人舒心安宁。
位童颜鹤发老者撑着个幌子在市集中到处游荡,幌子上写着“算命”两个大字。可是无论他怎四处游说,无人照顾他生意,小商贩们见着他都不停地赶他走,让他上别处去讨饭。
老者不停地解释:“老朽真不是来讨饭……”
正当他筹莫展之时,恰好迎面走来位穿着粗布衣衫小娘子,提着菜篮子,低垂着头,副失魂落魄样子。
“这位小娘子,瞧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老者捋着花白胡须,本正经地说道。
“哎哟哟,轻点轻点,扯着皮啦。”阿怜捂着下巴叫嚷着。
“还知道痛?又打着幌子到处招摇撞骗?骗几两银子?”玄遥已经习惯阿怜整日无所事事,三天两头不是在赌场门前就是在妓院门前晃悠,专门坑骗那些游手好闲、不思进取凡人,每日都有银两进出,家中
老者挑挑眉,笑道:“哦,这磨刀水就是磨刀水,家中有菜刀吧?”
“嗯。”小娘子点点头。
“这日三次,便是鸡鸣、午时、黄昏,早中晚你各磨刀三次,然后将磨刀水沉淀之后,取清水涂在你陈年旧伤上,再配上内服药,包准去除疤痕。磨刀时候,最好精神集中些,谁跟你说话都别答理,这磨出来水才有效。”
“真?”
“真。赶紧回去试试吧。”
那位小娘子连忙用手遮住红肿半边脸,道:“老人家,您是缺钱吃饭?这里只剩下个铜钱,您拿去吧。”
老者低眉看看身上干净青布长衫,略显尴尬,嘴角微抽,又次解释:“小娘子,老朽不是来讨饭,你是真有血光之灾,有破解之法……”
“不用,谢谢。”小娘子将铜钱塞在老者手上,便遮着脸快步离开。
老者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决定还是追上那位小娘子,“这位小娘子,你若不愿听老人家念叨,没关系。但看你这脸上手上伤伤得挺重,出来行走,遇着
街坊邻居定是多有不便。这有个祖传秘方,可以根治你这脸上身上陈年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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