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田蕊第二天早上睡醒,什事都没发生。
上楼和他们汇合:“咱出去吃饭吧。”
周庸:“徐哥,这屋蚊子可多,都要被咬死。”
田静点头:“也被咬。”
这时田蕊穿着无
说:“你平时锁卧室门吗?”她摇摇头:“这房子就和同学住,锁卧室门干吗?”
周庸:“有没有可能是你同学回来,这些都是她做。”
田蕊说:“不可能,同学不抽烟,而且问她,她没回来。”
有很大可能,昨天以前,田蕊房间并没进过人。而昨天她发现家里进过人后,直接就去田静家里。那个进她屋却没偷东西人,即便想对她做什,也无从下手。
田静把拉到边:“徐浪,现在怎办?”
窗台上摆着那盆发现烟头花,烟头还在花盆里。周庸戴上手套,伸手把烟头拿出来,摆在窗台上,转过头:“徐哥。”
问怎。
周庸:“这俩烟头不是个牌子,个是黄金叶,个是南京。”
过去检查下,个烟头是二十六元包南京十二钗,另个是二十元包黄金叶大金圆。
周庸:“可能进来不是个人,是两个,然后抽都是自己烟。”
失足妇女聚集地。
周庸感慨:“上高中时听朋友说过,每天大奶楼下骂二,nai,冬天最冷时,这小区里仍然都是黑丝和大白腿。直想来看看,今天可算来。”
说:“你别感慨,咱先去帮你静姐解决问题。”
和周庸上楼,田静和田蕊已经在楼上等着。田蕊和她姐样,个儿高,长得很白净。
田静给们互相介绍下,田蕊说:“姐跟说过你俩,你们写东西也看过。”
说:“可能需要你表妹在这儿住晚。”
田静皱下眉:“那她有危险怎办?”
说:“没事儿,就在楼下蹲点,你也可以在这儿陪她,但得和周庸在她同学那屋待着,不能开灯出声,免得被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
田静点点头:“行。”
回到楼下,假装在小区溜达,直注视着楼上动静——田蕊按指示开灯在窗口站会儿,提示可能有犯罪意图人今晚她在家。
点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
问田蕊,是第次发现有人进她屋吗?她说是。
“是个处女座,对屋里东西摆放特敏感,不只是烟头,纸巾盒位置也变。地上有土,电动牙刷早上走之前换头,不知道为什是湿。厨房电热壶里水是温——可今天根本就没烧水!”
说:“你能判断烟头是哪天出现吗?”
田蕊点点头:“花盆里养是雨林植物,特缺水,燕市天干,每天都给它浇次水,烟头是昨天才出现,之前直没有。”
田蕊住是套两室厅,问她整租还是合租。
田蕊:“本来是和同学合租,前段时间她搬男朋友那儿去,就变成自己住。”
问她丢东西吗,田蕊说没有,电脑和iPad就放在桌子上,都没丢。
点点头:“先看看你房间吧。”
田蕊房间大概有二十平方米,收拾得很干净,屋里有个衣柜和个架子,床靠着窗边,床单和被褥都是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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