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几个问题,让陶涛走,告诉他明天把那俩人约出来,否则就把他信息上传到网上。
在和周庸把拉布拉多送往宠物医院路上,周庸问:“徐哥,就这放过这孙子?”
说:“哪能,咱等查明那两个再起收拾。”
周庸疑惑:“怎收拾他啊?虐狗也不违法。啊,知道,把他信息挂网上!”
说:“不是,只要们能查明那两个人盗狗证据,就能根据刚才录音证明,他明知对方盗狗还购买,这属于购买赃物,可以判刑。”
不敢离得太近。陶涛走到公园个隐秘角落,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根棒球棍,对着蛇皮袋子开始猛打。在想怎办时候,周庸已经冲过去,把推开陶涛,然后蹲下身开始解蛇皮袋。陶涛拿着棒球棍向周庸走去,赶紧跟过去:“干吗呢?”陶涛停下脚步,盯着和周庸,也不跑。
周庸解开蛇皮袋:“徐哥你看,太残忍。”
说:“你站起来盯着他,才能看眼,他手里还拿着球棍呢!别咱俩都低头然后团灭,那也太丢人。”
周庸站起身怒视陶涛,转头看眼。只拉布拉多倒在地上,眼睛里都是泪水,满身是血,已经站不起来,两只后腿耷拉着搭在地上,看就折。它嘴上戴着个狗嚼子,发不出声音,说怎被他虐待狗都没人听见叫过,原来是因为这个东西。
直起身,看着陶涛:“能这做,肯定是心理变态,就不问你为什,但是你怎得到这些狗,最好说清楚。”
第二天晚上,陶涛用交订金借口约出那两个人。他们拿完钱后就开车走,和周庸在后面开车跟上。在西郊个别墅区,面包车停下。两个人下车,翻墙进栋有独立小院别墅,面包车就停在它外面。
和周庸也远远停下车,熄火,院里面传来阵狗叫声。过会儿,那俩“志愿者”抬着只袋子从不高围墙里翻出来。和周庸拿手机录下这些,等着他们把袋子放进面包车里,开出小区,和周庸打火跟上,结
陶涛笑:“你智障啊,凭什跟你说清楚,你是警察吗?就算你是警察,也没必要说清楚吧。中国又没有动物保护法,怎虐狗,都是自己事儿。”
说:“那行,反正你刚才干事、说这些话,都录下来。打算把你个人信息和所作所为在网上公布下——当然,就在这儿跟你说说,不会承认是发布。然后呢,自然会有群人人肉你,你被人肉之后,自然会牵连你父母、家人和朋友。你确实没犯法,但你要能承受这些话,就什也不用告诉。”
威胁之下,他松口。他说他和那两个“志愿者”就是交易关系:“之前他们俩在领养中心工作时,们合力把狗搞出来。虐完或虐死之后,他们就拿去卖掉。后来他们俩被开除,就到处抓狗。为虐狗,就给他们点儿钱,让他们送些狗到这儿来,虐完,他们再拿去卖。这等于他们多赚份钱,他们当然愿意!”
点头:“你有那两个‘志愿者’盗卖狗证据吗?”
陶涛说:“没有,们都是当面现金交易,其他时候从不谈论狗事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