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你这儿羊肉怎卖?”
他说有二十元斤,还有二十五元斤。他边说着,边把之前卸狗时拆下来只狗头扔到笼子里。笼子里几只饿得精瘦狗疯狂地抢
问个正在解剖狗口罩男,他们老板在哪儿。
他放下手里刀,摘下口罩和手套:“就是,您想要点儿什?”
说们是来买肉。
他说:“要狗肉还是羊肉?”
问他狗肉是什价格,他示意跟着他往里走。和周庸跟着他走到间像是车库样屋子门口。他喊出来两个人,个拿着只大铁钳,另个拿着大棍子,看起来像要打架似。
要不咱先回家,明天早来蹲点。”
和周庸刚开出去没多远,迎面来辆小货车,周庸说:“徐哥,不能是去那仓库吧?”
说不知道,回去看看吧。们又调头开回去,果然,那辆小货车停在库房门口。
和周庸又开始漫长等待,等货车司机把狗搬上车,周庸说:“那俩库管就不能搭把手吗?也太慢。”断断续续搬半个多小时,他们歇会儿,抽根烟,开车走。和周庸点火跟上。
沿着国道,开到西郊工业区个院子门口,货车停下来,几个人往下卸狗,搬进去。和周庸研究下,觉得潜进去危险系数太高,不如明天再来观察观察。
立刻警觉起来,周庸也是往后退:“这是干吗?”
“能干啥,打狗呗。”俩人笑笑,牙齿黑黑。
然后拿大铁钳把只狗从笼子里拖出来,随后另个人用棍子猛击狗头部,直到把狗打晕。另只狗就在笼子里紧张地看着同伴被乱棍击晕,眼神惊恐。接着打狗人把狗带进里间,剥皮时候狗没有完全死亡,还在不时地抖动,看得们毛骨悚然。
屋子里还有另个人,正在给只死狗脱毛。这只狗看起来很恶心,表皮已经变绿,还有点发臭,看起来死很久。他给狗脱完毛后,把狗挂上铁钩,从另个房间搬出煤气瓶和火焰喷枪,直接对着狗身就是阵烧烤,会儿工夫,狗身表皮就变成金黄色。如果没看到之前幕,根本看不出这跟新鲜狗肉有啥不样。
老板对着僵硬和周庸笑笑:“那种‘处理过’狗肉,八元钱斤,正常十四元钱斤。”
第二天们早就到,坐在车里观察上午。除又有货车运来批狗以外,还有几个人来买些柱状肉。
周庸:“徐哥,看来这是个卖肉地方。”
说是,并决定下午换上行头再来。
回到家里后,们穿上能找到最土衣服,周庸还带上他在尸块案中买金项链,借辆小车,们又来到这个工业区。和周庸把车停在门口,院子里人丝毫没怀疑们不是来买肉。
进院里就觉得特别恶心。这里十分肮脏,地上到处都是毛发,臭气熏天,大堆死狗被随意地丢在院子里,肢体僵硬、大小不,有些狗脖子上还挂着项圈。这些狗很大部分都是被偷盗来。有狗看就是刚解冻,身下有摊水。院子旁边还有几个狗笼,每只笼子里都塞满活狗,特别拥挤,看起来像是燕市晚高峰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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