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点点头:“知道,当年采访时,记录过王璐个人信息,等找老同事问问。”
因为涉及募捐,需确保真实,田静当年记录王璐和王建龙身份证以及结婚证信息。她将这些信
说:“拆开看看就知道,上面润滑剂多话就是新。要是在他老婆昏迷前买,得两三年,密封再好避孕套,润滑程度也不可能跟新样。”
和周庸把七个避孕套拆开,俩人粘手油。周庸:“徐哥,这避孕套肯定是新,湿巾都擦不掉。你说能不能是王建龙交女友,故意制造意外把植物人妻子弄死?”
说:“不至于啊,他想把他妻子弄死只要放弃治疗就行,何必还把自己房子炸。”
周庸继续联想:“可能他妻子忽然醒,看见王建龙和别女那什呢,然后王建龙惊慌之下就把她杀。”
让他别瞎想:“就算真醒看见,离婚不就得吗?”周庸叹口气:“好吧,那咱现在查什?”
吧,于是打给田静,问她能不能查到王建龙总共收多少捐款。
田静说:“行,那捐款卡号还有,去找人问问。”
第二天上午,和周庸开车到佳邻小区。从楼下看起来,王建龙家窗户已经没,被烟熏得漆黑片。
上楼敲门,进王建龙家。防盗门看起来没什问题,但室内随处可见各种烧焦物品。客厅角落里摆着脚手架和油漆桶,显然正准备着场修整。
这是间南北走向两室厅,王建龙说,他自己住间,另间用来安置王璐。发生爆炸厨房,正对着王璐卧室,卧室里床被冲到窗下,衣柜在门后所以相对完好。打开被熏黑木衣柜,股烧焦胶皮味扑面而来,周庸捂住口鼻进去翻翻,向示意什也没有。点点头,又走向王建龙卧室。
想先搞清楚,王建龙为什这有钱。“田静说,三年前俩人还租房住,但爆炸这房子是他自己。”
给田静打电话,约她晚上吃湘菜。吃饭时,问田静捐款事,田静说:“还没查到,再等等。”
点点头:“有个事想问你,王璐父母双亡,这事你验证过吗?”
“没有,这是王建龙告诉。”
说:“有个猜测,三年前,王建龙还是个需要捐款穷人,现在忽然就有钱。会不会王璐有个大额人身意外险,王建龙想独占赔偿金才编造王璐父母双亡——实际上他想独享赔偿金。虽然还没查出捐助款项到底是多少,但绝不相信这些钱够在燕市买房,更别说还戴六十多万元表。”
王建龙卧室里有张单人床和个书架,看看上面书,还能看清名字,本是勒庞《乌合之众》,本是《厚黑学》——没想到王建龙爱看群众心理书。
拍几张照,和周庸与王建龙下楼离开。们送王建龙打车走后,周庸掏出烟:“徐哥,等会儿再走,抽根烟。”
问他怎。周庸从兜里掏出个小铁盒打开,里面是几只冈本避孕套。
说:“你随身带这玩意儿干吗?”
周庸:“不是,带不是这个牌子。这是王璐房间衣柜里找到,当时没说。你说他老婆是植物人,他家怎能有避孕套呢?不是过期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