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第
次来吧，没有预约？你们
推荐人是谁？”
说慕名而来，没
移动基站在城市覆盖半径只有二百米，但到
郊区或农村，这个覆盖半径就变成三千米左右。老孔给定位那个基站，覆盖范围内只有个沃土村——如果上家不是在路上，那他定是去这个村子。
用地图查下，这个村子离燕市只有三百多千米，和周庸商量下，开辆低调车。把油箱加满后，们上高速，开往沃土村。周庸开车很快，三个半小时后，们到达沃土村——除听到几声狗叫之外，整个村子不见个人。
周庸：“徐哥，这是什
情况？集体蒸发？”说：“这应该是个空心村。”
周庸问什是空心村。
解释下，农村青壮年都去城市打工，除过年，其他时间基本不在村子里，整个村子只剩下老人和孩子——这种现象就像大树空心，所以叫空心村。
易用过那个。
周庸翻翻：“还不便宜，年会员要三千五百元，咱需要买会员查看下吗？”
说：“别浪费钱。般这种网站都是骗钱。你买完会员后会发现什也看不。等大家都知道他是骗钱，他就把这个网站关，再做个新，继续骗钱。”
为确认，用域名查询系统查下这个论坛，域名注册时间是个月前，果然是个新网站。上家用这个账号和人贩子交易时间是半年前——应该是弃用之后，又被卖给做这个网站人。
周庸：“现在怎办？咱手里只剩下电话这条线索，他还不开机，发短信说想买孩子也不回。”
周庸点点头：“那咱怎找那个上家？”也不知道，先找个人问问。
开着车在村子里转圈，在村头遇见个老头儿。下车问他有没有陌生人来过。老头指指身后：“来找黄校长吧，顺这个方向，开个几百米有个小学。你们是今天第三波。”
和周庸按照他指方向，开车去小学。学校是个三层楼，门口停两辆没有牌照车。这两辆车很可能和上家有关。
们把车停在旁边，个穿着西裤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中年男人从学校里走出来。他看看周庸车，过来和们握手：“燕市来，怎没摘牌子？”
这话说得很奇怪，顺着说：“路上忘，您是黄校长？”
点点头：“只能用笨方法。”
定位到上家电话基站，是太兴区杜鹃路移动基站。按照相关规定，该地区基站能辐射到范围是0.2平方公里——有很大可能，上家就住在这个小区里。
告诉周庸，从明天开始，就到附近蹲点，看有没有可疑人：“让老孔直盯着这号呢，他开机，咱就给他打电话，看能不能正好碰见他。”附近人流量不算大，院里人不多。和周庸转整两天，没碰见什可疑人，倒是被保安怀疑，问们是干吗。随口说个，他看答得很快，也不慌张，点点头就走。
周庸目视保安离开：“徐哥，这也不是办法啊，没找到目标，咱俩成目标。”
这时老孔给来个电话：“你让盯那个电话，开机。但已经不在燕市，在万里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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