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庸小声给个很中肯评价:“这不就是快捷酒店大床房吗?”又检查下旁边几间屋子,都是样装修。
“徐哥,现在怎办?”
说:“有大床房就先住宿吧,里面这几间屋子看样子也不会有人来——先藏在这儿,明天白天找机会去走廊那边屋子看看。”
们躺在床上眯着。直到第二天天亮,村里学生都来上课后,听见走廊里有几个人说笑着下楼,然后整个三楼又静下来。
们打开门,走到三楼另边。听着昨晚走廊尽头开灯房间里没有声音,试着拧下门,门是锁。拿铁丝打开门——仍然是间大床房,只不过多些东西——床头摆着盒避孕套,床上扔着些东西,角落里有个保险柜。
个组织是虚构出来。老金说他原来也这想,但后来他从不同地方解到些信息,就对此产生怀疑。在许多地方都有这种虎口印梅花群体组织,这也太巧。
晚上12点,整个村子片漆黑,离村子千米小学也片漆黑,只有三楼间房间亮着灯,和周庸只能看清轮廓。
那两辆车还停在学校门口,和周庸从车旁翻进学校矮墙,周庸问:“徐哥,你说共就二三十个学生,他们盖三层楼干吗?”
不知道,可能这边盖房子便宜吧。
楼大门已经锁,和周庸挨着窗户推推,找到扇没锁,跳进教室。让周庸把鞋脱,走路别出声。“两辆车都没走,三楼还亮着灯,人应该还在学校里,咱俩注意点。”
和周庸拍下照,继续看其他两间有人房间——也只是有人住大床房而已。和周庸挨个房间又检查遍,整个三楼十间房,有十间是大床房,只有间是堆满旧桌椅储物间。学校三层全是大床房,怎想都很奇怪——难道这是个宾馆,但为什需要有人介绍才能入住呢?
们俩提着鞋轻手轻脚绕楼看圈——都是普通教室。们上二楼。二楼有图书室、医务室和几间空屋,和周庸进医务室,桌子上摆着些药。为不被发现,没开手电,借着手机屏幕亮光看看——这些并不是药,而是艾滋病、梅毒、淋病等性病检测试剂盒。难道他们来这儿给孩子们“上课”,都得通过体检,省得互相感染?
带着疑问,和周庸上三楼。因为三楼很可能有人,们俩每个动作都特别轻。走廊尽头亮着灯,们慢慢地向那个房间挪动。
正挪动着,走廊尽头灯忽然灭。们吓跳,赶紧屏住呼吸站住不动——走廊里片漆黑,和周庸只隔不到米,却完全看不见对方。
站十多秒,没有任何声音,拽周庸把,示意接着往前走——直走到走廊尽头,和周庸轻轻趴在门上,能听见里面有人呼吸声音。三楼有十个房间,和周庸挨个扒着门听,根据里面呼吸声和呼噜声判断,最里面三间屋子都有人。
轻轻拧走廊另头间没有人房间门把手——门没锁。慢慢地打开门,和周庸躲进去,关上门。打开手机,借着亮光,和周庸看下房间样子:卫生间、透明浴室、电视、大床、素色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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