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南可能是被羞辱。”陈诗羽说,“这样富家公子,恐怕从小就没有因为钱被人家羞辱过吧?这也是他没有选择重新乘车回家原因。如果他重新乘车回家,也许现在啥事儿也没有。”
韩亮打断道:“不过也有点奇怪,凌南不是急着回家救画吗?为什上车就睡着呢?”
大宝笑:“这好解释,凌南怒气冲冲地出校门,先是被什人吓跳,逃上公交车,然后又被司机骂,情绪下子就变成沮丧。这时候,公交车摇摇晃晃,嘎嘎吱吱声音像摇篮曲样,车上又没有多少人,这不很容易就犯困嘛——韩亮你不是自己开车就是坐私家车,从来没体验过公交车吧?”
“确实有些道理,人在激动、愤怒之后,旦冷静下来,就会产生疲惫感,睡着也无可厚非。比如们全身心投入案件侦破,回程路上总是都在睡觉,就是这个道理。”深以为然,又问道,“这里距离凌南家,有多远?”
“也不是特别远,用导航查下,大约7公里,步行1个小时50分钟就行。”陈诗羽说,“这时候是下午,大白天,如果他真能够走回去,也没什
个座位坐下,然后看起来心情十分低落,低头坐在座位上,过会儿,好像就睡着。
“公交车驾驶员们也找到。”陈诗羽说,“给他看这段录像,他就想起来。说是这个中学生上车后,驾驶员让他出示健康码,并付车费,他说自己没带钱、没带手机,以后补上。驾驶员见是个孩子,就让他到后面找个位置坐下,因为车有些颠簸,免得摔跤。直到车辆开到番西村,车上人都下光,驾驶员喊他,问他是不是坐过站,凌南似乎才从睡梦中醒过来,说没有过站,于是在番西村这站下车。这站是终点前面站,也是现场上游站。”
“感觉事情都要连起来。”林涛摩拳擦掌。
“番西村也有个挺繁华小集市,毕竟是城郊嘛,和农村不太样。”程子砚说,“于是们就赶到番西村公交站,顺着公交站在各个方向找到很多监控,并且按照凌南下车时间,排查,最终们找到凌南踪迹。”
“厉害!”赞叹声。
沿着几个监控画面,程子砚基本上还原凌南活动轨迹。凌南在下车后,就来到对面公交站台,似乎想等班公交车,再折返回去。但等车来之后,他又犹犹豫豫地没有上车。过会儿,他像是下定决心般,跺脚,沿着折返路线向回走。
“们分析,凌南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钱、没有手机,所以不太好意思再坐车回去。”程子砚说。
“按照驾驶员说,他不仅没有怪凌南没钱,反而还关心他。”大宝说,“凌南应该不害怕再坐次‘霸王车’啊。”
“监控没有声音,刚才说只是驾驶员面之词。”程子砚苦笑下,重新调回驾驶员和凌南说话场景,说,“你看看驾驶员表情,显然不是关心他。驾驶员虽然没有把凌南赶下车,但是肯定说难听话,并不像他自己交代那样。”
“是啊,出这事儿,这驾驶员也战战兢兢,肯定害怕自己言语刺激凌南,自己要担责任。”林涛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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