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萌萌十指交叉握在起,盯着前方地板,没有说话。
“那你告诉下,邱以深为人如何?”
“虽然语文很差,但邱老师是个好老师。”段萌萌说话,“他上课很认真,业余时间也给同学们补课,他经常说,想要学习好,就得不停地学习,不断地灌输,不懈地刷题,所以对们要求也很严格。经常写不完作业,邱
陈诗羽把手覆盖在她手上,轻轻地说:“妈妈没有,你还有爸爸。你不是个人。你还有很长人生,你们要相互照顾。”
“不,不需要他照顾,他也不需要照顾。”段萌萌摇着头,“从小到大,只听过他命令,从来没听过商量口气。妈没,真不知道怎和他相处。不想回家,可以跟你走吗?”
段萌萌闭着眼睛,紧紧攥住陈诗羽手。
陈诗羽也有些哽咽。
“小时候也怕爸爸,不喜欢爸爸。因为年到头也见不他几次,就像没有爸爸似。和你样,每次好不容易见到他,他总是很严厉,总是用命令口吻跟说话,告诉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原先,认为在爸爸心里,根本就没有,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关心。等长大,才知道,他不是不爱,而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你们都失去重要人,如果再把对方推开,那缺掉遗憾就没有机会填补……”
通好来吓唬?别吓唬好吗?爸说什都听,还不行吗?”
女警心有不忍,鼓会儿劲,说:“初步查明,是你房间有根电线坏,意外触电。”
“意外触电。”段萌萌低下头,低声重复着。
“事情已经发生,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不是小孩,你应该去面对,对不对?”陈诗羽柔声说道。
“都是害死妈,不去打球,她就没事,对吗?”段萌萌眼睛里是汪悔恨。
段萌萌没说话,但显然呼吸平稳很多,似乎在静静消化着陈诗羽话。
又过好会儿,段萌萌深吸口气,重新抬起头来,用手背擦去面颊上泪水,说:“姐姐,你们来找,还有别事情想问吗?”
“嗯,凌南事情你知道吗?”陈诗羽问。
段萌萌脸上又出现丝痛苦表情,她艰难地点点头。
“邱以深是你们班主任,为什被开除你知道吗?”
之前韩法医说她滴眼泪都没流,那只是她不愿意相信已经发生事实罢。不过,她问题们没法直接回答。
“这是场意外,不是你责任。”陈诗羽说。
“你们真不是骗?”段萌萌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姑娘,人生中就是充满各种意外,也会有很多挫折和坎坷,有时候们不得不面对最残酷答案。”陈诗羽说,“知道,你直都是个勇敢女孩子,但这种时候,你不用逼自己勇敢。想哭就哭吧,哭多久都行,们陪着你。”
段萌萌咬紧自己嘴唇,喉头抽抽,终于掐着自己手指哭出声。她像是只孤独小兽,默默地呜咽,们坐在她身边,耐心陪着她无声地宣泄着自己悲伤。最后,她深深呼出口气,好像咽下所有痛苦,抬头迷离地问陈诗羽:“然后呢?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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