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意外是,陆明毕业后没有留在大城市,而是回到北阳市。周源曾问过陆明,可陆明却很回避这个问题。最后陆明分在北阳市中心医院,负责皮肤病和呼吸道疾病。他在北阳市中心医院里资历不算老,但业务能
“怎回事?”周源侧头看看身上皮疹,依然鲜红片,看上去都觉得头皮发麻。“是不是和昨天晚上那件事有关?”他有点发慌,自从昨天拉上那个刘三之后,似乎切都在变得糟糕,他本能地和这件事联系起来。
“原来办过个案子。”老胡忽然说道,“那个人浑身起很多红点,和你有些像。后来他身体里钻出许多细小虫子。”
周源不明白他为什忽然讲起这个,但想象下那种画面,身上顿时起层鸡皮疙瘩,他问道:“然后呢?”
“最后找到凶手,他是被人下蛊。你知道吗,蛊这种东西就是培养出来种寄生虫,可以在人体里蛰伏寄居……”
“真?”周源声音有些发抖,打断老胡。
周源身上有很多伤痕,大多是被殴打时留下肿块和擦伤,到处是青紫瘀痕。阿龙那帮人是职业混混,下手很有分寸,只会让人感受到疼痛,但不会有严重外伤,甚至骨折都没有。只是被按在地上打半天,浑身衣服上都是脚印和尘土,看起来异常狼狈。
周源担心等会父母回来看到,所以准备先洗个澡。但老胡在准备离开前,却发现周源身上,除那些瘀痕之外,有处奇怪伤痕。
在老胡帮忙下,周源在镜子里也看到自己身上这个伤痕,不由倒抽口冷气:右边肩膀到背部大片皮肤,变成片鲜红。乍看上去像是在流血,但仔细观察之下,发现是很多细小红点痕迹,痕迹边缘微微有些凸起,对比旁边正常皮肤,像是极其严重皮疹,看上去密密麻麻有些恶心。周源试着用手摸摸,却没有什特别感觉。
“你这是什毛病?”老胡松口气,刚才猛看他还以为是周源背上有道很长伤口,在不停流血,所以吓跳。
周源不明所以地摇摇头。要不是老胡发现,他根本没感觉,而且很确定自己身上昨天还没有这玩意儿。
“也不定,还有可能是降头。只是听说过,没亲眼见过,不过听说好像会更惨。”
周源听出老胡话中捉弄意味:“老胡,你啥意思啊,别开玩笑,真有点慌。”
老胡把衣服扔给周源:“意思就是,乱猜也没用。走,去医院。”
周源这才松口气,点点头:“那先给陆明打个电话。”
陆明是周源从小玩到大邻居,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只是周源成绩平平,高中毕业后就读职校,陆明却是地道学霸,大学考上北医大,学是什专业周源也不太懂,只知道成绩依然很优秀。
老胡伸手在皮疹上使劲搓下,周源没有什反应,老胡却皱起眉头:“你身上怎那烫?”
“没有啊?”周源再摸摸,切正常。
“不对。”老胡想想,“家里有没有温度计?”
两分钟后,两人看着温度计上刻度,面面相觑。
38.5摄氏度,不算是严格意义上高烧,但也是中度发热。可奇怪是,周源完全没有发烧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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