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给那房子做消毒处理。”老胡忽然说道,“你有没有闻到屋子里有股淡淡味道?”
周源没注意到这样细节,屋子里太闷热,只觉得屋里空气不太好闻。但老胡这说,多半没有错。周源猜测道:“这说,他知道刘三得病?怕传
“里面有什?”周源离得很近,努力想分辨出白色墙漆下面痕迹。
“不管是什,它都被盖住,这漆质量很好,把底下那层也渗上,你看。”老胡说着伸开手,手里是刚刚从墙上剥下碎渣。周源看那些东西,就知道老胡刚才为什叹气,那些渣滓颜色都很致,有些黑色物质都被混合在白色油漆里,如果刘三曾在这墙上写过什,依照这种渗透程度,即使把表面那层漆皮铲掉,也看不出什来。
“会是谁干?”
“刘三和老头,都有可能。”老胡拍拍手,“不过,那个老头可能性更大。”
周源点点头,那个老头出现得很蹊跷,买下押金条后他做事,无论是烧掉被褥,还是带走其他东西,都说明他目是要消除刘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
空燃烧那幕现在想起来依然让他胆战心惊。
老胡声音打断周源思绪:“这墙上是怎回事?”
他这句话是问房东,周源看过去,发现就是面普通白色墙壁,正对着门口,进屋就能看到,周源并没觉得有什异常。此刻听老胡说,仔细看下才发现这面墙似乎太过于干净雪白,简直就像是新刷上去样。
周源用手轻轻蹭下,发现这真就是新刷上去,这种热天里,油漆虽然已经干结,但还没有完全干透,摸起来有些软。
“这墙没什啊。”房东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租话,这墙可以让你们自己刷油漆。”房东还在身后撺掇着。
老胡再次打量圈空荡荡屋子,对周源说:“先出去吧,这里面实在太热。”
出屋子,老胡没有马上走,又问问房东对刘三印象。房东看出他们不像是下决心要租房子,只是不停问问题,积极性大减,有些不太高兴。只是说刘三般都不在家,经常在外面跑,在这里住个月,几乎二十天都没见到过人。她唯印象,就是刘三喜欢早出晚归。
“两个疑点,个是老头,个是那痕迹。”回去路上,老胡坐在副驾驶上,边抠着手上残留油漆痕迹边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惜,都没。”
“也许真是他爸爸,知道自己儿子有这毛病,来给他收尸?”周源胡乱猜测道,无论是刘三还是那老头,他都没有什好印象。
老胡换个问法:“这墙以前什颜色?”
“就是白色啊。”
“不对,这白色下面还有层,这是新刷。”老胡用手在那些看着不对颜色下抠下来小块,给周源解释,“这种速干墙漆个小时左右就能干燥。”
“你们租不租,不租别抠墙。”房东有些不乐意。
老胡停手,接着用手顺着墙壁摸遍,叹口气。周源也看出来,这墙上在没刷这层墙漆之前可能被人写过什,现在却被盖住,只有仔细看,才勉强能在些地方看到下面层有些隐约深色,似乎是书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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