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医生翻翻眼皮:“们这里柴胡和青霉素都是正规渠道进,质量肯定没问题,给他配药量也不大,输液扎针护士也都是按照正规程序,皮试都没问题,哪知道输二十几分钟还会有反应?”
“怎说话呢?你意思是这哥们儿有问题?”老胡似乎是看不惯那医生开口就是推卸责任。秃顶医生冷笑两声,不再说话。
周源才醒过来,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但两人对话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虽说老胡是为自己出头,但这样说话有些太冲,不像是老胡作风。而那个医生,明明险些出医疗事故,还是这副无所谓态度更是让周源无法理解。
“怎个意思,哥们儿被你们给治成这样,你就这表示歉意?这可不叫问题,叫医疗事故。”老胡提高声音。
“你不要无理取闹。”那医生听这个脸色就变,用手指着老胡鼻子,声音也大起来,“什医疗事故,输液过敏很常见,你懂不懂?”
周源从昏迷中睁开眼后,首先看到是片白,房顶上盏六孔圆形吊灯发着惨淡白光。接着眼前出现张胡子拉碴国字脸,脸上充满担忧神色。在看到周源睁开眼后,他终于露出丝如释重负神色。
“老胡?”周源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嘶哑,全身有些发软,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是怎?”
“好点没有?”陆明也出现在视线里,他表情也和老胡样,明显松口气样子。
“怎?”周源有些紧张,他想不起刚刚发生什。
陆明做个手势,让他先躺好,然后用手摸着头试温度,并用听诊器听会儿心跳,这才皱着眉头说道:“你输液产生过敏反应。幸好发现得及时,这还多亏老胡,之前护士路过门口往里看过眼,还以为你睡着。”
“常见?”老胡拍开他手道,“还真不懂!刚才不是发现得早,兄弟还有命吗?鬼门关里走遭,是白去?这怎算?”
见到老胡这样架势,周源越发奇怪。老胡似乎是想让医院这边给个说法,作为朋友他这做没什不对,可问题是老胡绝不是鲁莽挑事人啊。
看来在自己昏迷过程中应该还发生什,周源想问问陆明,可转头才发现陆明被其他几个人拉到门口,心中更加疑惑。
“医闹见多,可还没听过人好好就想要说法。”秃顶医生见膀大腰圆老胡走近,害怕地后退两步,转身就朝外面喊嗓
周源心里惊,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正在输着液,忽然就失去知觉。输液过敏是可大可小事情,前段个朋友父亲就是因为这个没,他去参加那老头葬礼时,那位朋友见人就说他以后宁可吃药吃死也不输液。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陆明边问边扶着让周源坐起来。
周源动动身体,觉得自己好像刚睡醒样,头蒙蒙,身上有些使不上劲。这时才发现身旁还站着几个人,其中个秃顶医生有点熟,他想起来之前在门诊室里就是这个医生给自己拿药。
“刚才输液之前不是做过皮试吗?”周源有些疑惑。
“就说,肯定是你们药有问题!”老胡忽然对那个秃顶医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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