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问道：“学这个，是想证明自己心理没问题吗？
知道那个年代，对
些年轻人
心理摧残很大，心理扭曲或者不正常大有人在，老家个亲戚就是。对社会和生活有种极端憎恨，所以他现在在精神病院里。”
这个问题有些太尖锐，但严毅笑
笑，似乎对这问题并没有什
不舒服，而是坦然说道：“你说得对，当时确实是这想。但通过后来学习和人生阅历丰富后，确定那件事并不是幻想。”
接下来时间很快到九十年代，严毅已经学业有成，并在美国大医院入职，那是他人生黄金阶段，说名利双收点儿都不为过，而这时候国内形势开始宽松起来，他也像大多数人样，有回国打算。
对当年李爱华失踪，他越来越觉得茫然，她消失那种诡异场面深深地印在他记忆里，成种无法抹去痕迹。他也曾试着用现代医学来解释那种状况，但奈何资料太少，也没有实在证据，所以切还都停留在猜疑阶段。这就让他度很困惑。而他回国大半原因，也是来自这个。当然，他最大愿望是去找找当年李红霞，毕竟他心里对这个女孩还有不少愧疚。对他来说，如果她还活着，他希望可以给她些补偿。这时候他，能力和出国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因此这次寻找，很快就有结果。
可惜结果却并不是他所预料，因为李红霞竟然已经死。
果就是，群体斗殴导致多人死亡恶性事件。他也曾偷着进到那个仓库里调查，但进去后才发现，当时那些痕迹已经全都没有。
这个结果其实是可以预料，可他依然很沮丧。而两年后他才偶然得知，李红霞已经提前释放，她出来后没有来找严毅，而是选择离开家乡。他曾到处寻找她下落，但并没有什结果，李红霞像是消失样。
“也许，她是在故意躲。”严毅苦笑着道。
周源他们没有接话。严毅和李红霞之间，究竟有没有爱情，多半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混乱年代中人性都是复杂和敏感，爱情在那时候自然更加缥缈虚幻。
又过几年，国家命运开始发生变化，“四人帮”垮台，运动结束。切百废待兴，对严毅来说，最大转机则是高考制度恢复。
“她怎死？”周源有些意外，因为按时间算，李红霞那时顶多四十岁。
“是肾衰竭，病根是在监狱里落下。”严毅轻轻地叹口气，“这都怪，要是早点找她，也许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周源知道这就是严毅所说对于李红霞愧疚，不由也有些唏嘘命运对人调侃。严毅因为自己努力改变命运，但对李红霞来说，她却连像严毅
“后来努力学习，考取北京大学医学专业。”严毅抹着脸说道，“再后来，作为国家第批交换生，去美国。”
“步登天啊，老先生。”周源由衷地夸赞道，虽然严毅只是句话带过，但周源知道这有多不容易。
“如果按照经济学角度，可以这说。”严毅脸上突然有某种光华，显然那段经历对他来说是种自豪。
“请问下，严先生，您最初报考是什医学专业？”陆明突然问道。
“应用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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