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道理。”老胡点头认可周源分析,“虽然没有什新线索,但这些事至少能够证实林河状态直很不对劲。们只知道他生病,最后自燃而亡,但中间发生什?比如他是否知道自己血液能够燃烧?如果能搞清楚这些,相信对咱们现在状况定会有所帮助。”
周源听老胡话,又想起件事,有些拿不准地说道:“想起件奇怪事情。当时林河从车上下去之前,胳膊上流血,告诉他后,他显得很紧张,也许他是知道血液燃烧?”
“不对不对。”周源刚说完,就皱着眉头否定自己说法,“之前以为钱上血迹是当时他在车上流血给染上,但现在想来,应该不是,那上面痕迹绝对是之前就有。那为什没有燃烧呢?”
“还有个问题。”老胡看着周源,幽幽地说道,“他到底是怎传染给你?感觉这是问题关键。”
这个问题他们现在无法回答,面面相觑之余,又拿起笔记本从后朝前再翻看起来,期待能有什发现。可看两三遍,终究还是没能发现其他有用内容,只得暂时收起来。
在本子最后几页,反复记载着句话。
“太可怕?这都是什?”
最后三四页纸上,这句话被反复写无数次,次比次下笔更用力,最后行只剩下“为什”三个字。
显然是经过无数次地回描,字边已经毛糙成黑色,烦乱无序,粗粗壮壮,看起来完全不像三个字,连起来看倒像是个怪异符号。
“这定是他病情后期。”老胡下结论。
毕竟这算是林河遗物,周源还是希望林静好起来之后,亲手还给她。想到林静现在生不如死状况,周源不由得阵黯然。这趟机械厂之行虽然有些收获,却远低于
这本笔记本,从头翻到结尾,可以明显看出字迹变化。从前面几页工整到最后几页潦草,想必也是林河情绪变化过程写照,能看出写字人心态路变化。周源甚至可以想象这样场景——机械厂废墟之中,栋阴森废旧仓库里,在那种阴暗环境里,微弱灯光下,四周布满诡异红色物质,个近乎崩溃男人,疯狂又绝望地在笔记本上重复描画着。
“他到底干什呢?”老胡双手抱膝,这个姿势表示他心里正处于极大困惑,“前后他在林场招待所待个月,肯定不止次去那个仓库。总不会就是找个地方写这些看不懂日记吧?”
周源本来也是同样摸不着头脑,但此时却忽然灵光闪,喊道:“知道!”
在老胡不解目光下,周源兴奋地解释道:“林河在那种状态下,情绪明显直处在压抑之中,又无法和人倾诉,于是他选择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你还记得北阳市他租那间屋子里,墙上曾写过字迹,后来被严毅给漆掉吗?
“其实那些字到底写是什内容,并不重要。但它可以从侧面证明,当林河焦虑到定程度时,会选择用文字来发泄情绪。对,不光是出租屋,他还在钞票上也写过类似没头没尾话语。”周源想到自己当时在网吧,因为那张沾满血迹钞票差点和网管起争执,当时还奇怪为什他会这做,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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