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听完,抬手理理头发,漫不经心说:“王董事,这就是你教出来孩子?”
“也认识你。”对面成年人擦着额角正要说话,被截断话茬,“你是隔壁班三班男生,具体叫什不知道。只知道你半年来直在追叶寻寻,只可惜直没追到。每天封情书,笔耕不辍,叶寻寻说她丢起来都嫌麻烦。上星期给叶寻寻买盒巧克力,被她丢掉。前天还给叶寻寻送西餐厅餐券,也被她丢掉。你这疯狂,你爸爸妈妈还不知道吧?”
对面男孩脸上阵红阵白,半晌说不出句话来。四十多岁成年男子脸色铁青,眼中盛怒,大概是想凌空变出条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周围静寂片刻,顾衍之突然慢吞吞地开口:“绾绾。”
抬起头去看他。他说:“你王叔叔有些事,们先离开下。”
接下来没有再呆多久便离开。大厅之外夜凉如水,心不在焉地低头走出来,没过片刻,便打个寒战。总算回过神来。下秒便有件衣服披在肩膀上。
语文成绩还可以。就先补这两门。”
“…”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挣扎说,“不补行不行?”
“可以。”他说,“那就明天补英语,后天补数学。”
“可是,你不是说明天还要在院子前种棵银杏树…”
顾衍之拿种“你敢再找个借口试试”眼神,居高临下地瞧着:“种树用不多久时间。”
摸到点丝绒衣料质感,是顾衍之西装礼服。正要抬头,忽然觉得身体轻,已经被抱起来。
视线与顾衍之平齐,看到与平时截然不同地面。揽住他脖子,横在腰际手臂轻松而沉稳,完全没有可能掉下去顾忌。耳边淡淡响起近在咫尺声音:“杜绾。”
扭头。顾衍之身后灯光熠熠,他抱着,眼中温柔,意蕴清华:“长得瘦小有什不好?至少可以这样抱起你,让你看看和平时不样东西。”
“…”
正要绞尽脑汁与他讨价还价,旁忽然有人叫顾衍之名字。扭过头,个四十出头成年男子和个跟差不多年纪男生站在面前。
看到顾衍之拾起边酒杯,笑微微地称呼那人为“王董事”。两人客套番,后者把视线降下来半,落在身上,又看看顾衍之:“衍之,这个小姑娘是…”
手被人不动声色握住,顾衍之淡淡开口:“妹妹。”
“知道你名字。”对面男孩直勾勾地看着,突然有点傲慢地开口,“你姓杜,叫杜绾。根本不姓顾,怎可能是顾家妹妹。衍之哥哥,你不要被她骗。这个人读们学校四年级二班,也不知道是谁家,长得这瘦还这矮,在学校穿得也不好,平常也不说话,但莫名其妙地就是特别讨他们班男生喜欢。衍之哥哥,你要留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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