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寻自动跳过
话，接着说：“总之不管因为什
，还是很少看见顾衍之对哪个人有像对你这上心。说不定他清心寡欲这些年，就为
等你
个人呢？这总是说不准，对不对？所以你现在跟他共处室，有机会话也还是要把握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说不定他慢慢就真弱水三千取你瓢。”
看她会儿，说：“你消遣对不对？”
叶寻寻行云流水地点点头，说道：“你能看得出来就行呀。”
“…”
只是，喜欢这样种心情，并不可以像灯光那样，随时可以调节亮度，随时可以开关。叶寻寻曾经将话说得这样轻易，今年她在嫁给兰时时候，照样哭得不能自已；而对着叶寻寻信誓旦旦，转头自己处理这问题时候，仍然搞得团乱麻，无措而茫然。
直跳级跳级再跳级，二十岁时候读完本硕回国，在各个部门转圈，今年接任身体不好顾伯父掌管顾氏。除这些之外，再也没有做过别事。你觉得这样个人，哪里像是可能动感情人？觉得他手掌里根本就缺少根感情线才对。”
说：“可是他现在有女朋友啊。”
“谁？怎不知道？”
“你堂姐叶矜。”
叶寻寻眼角眉梢都透着淡薄冷笑：“她？这不可能。叶矜追顾衍之多少年，什时候追到手过。要说她就是根筋，明明人家不喜欢她，非要缠上去。女孩子要有点自尊好不好，只能甩人和被人追，怎可以追人和被人甩。就算喜欢这个人喜欢得死心塌地，也要在嘴上留分余地才行。这样点点占据上风，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坏处。矜持是女孩子杀手锏，是最妥当又轻松事。欣赏不你矜持男子，都不是你良人，舍弃才是硬道理。”
首先，用种谈论天气态度，装作很随意地问博古通今叶寻寻，喜欢上个人是什感觉。她想想，说：“会觉得他浑身都在发光，像个天使。”
“…你还有其他比喻吗？”
叶寻寻抄着手沉思会儿。这个动作总是在鄢玉身上看到，如今被叶寻寻做出来，几乎如出辙，惟妙惟肖。过片刻，她说：“或者像只萤火虫？”
“…”
终于意识到叶寻寻并不是无所不知，她也有走下神坛那日。面无表情地打算离开，被她把抓住袖子：“好吧好好跟你说。两个人就像是黑暗里两束光，喜欢上对方时候，你会觉得你是柔和，他也是柔和。等你真爱上个人，你会觉得你光芒都归对方，你渐渐黯淡，直至融入无边无际黑暗，只有他
说：“可叶矜是顾衍之亲口承认。”
“亲口承认又怎样？结婚还能离婚呢。”叶寻寻脸不以为然，“猜顾衍之定是被什事情弄得烦，才拿叶矜做挡箭牌。要不就是顾衍之被叶矜缠得烦，这才来招釜底抽薪。要不你就等着看好，不出两个月，肯定分手。”
“…你这样说你堂姐好吗？”
“有什不好。她又不是谁。”叶寻寻伸出手，拍拍肩膀说，“不过话说回来，杜绾你长得这漂亮，又这乖…”
“等等，”打断她话，“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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