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半晌，低声嚷：“你是怎
知道
！”
“本来还有点不确定，你这样
嚷，不就确定
。”他手在后背逡巡，摸到腰后点地方，在那里拿小手指勾下，浑身僵，整个人无声无息像水样软下去。听到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还存着点好笑意味，“这里这敏感？那这里呢？”
“等，等等。”在匆忙之间按住他手，脸涨得通红，“你究竟怎知道！”
说话间，之前被丢在不远处桌几上电话
窗外有雨点敲打房檐，眼前这个人他怀抱温暖。手指被他握在手掌心，有细腻温和触感。嘴唇上还仿佛留有他方才亲吻过柔软感觉。眨眨眼睛，听到他轻声唤名字：“绾绾？”
终于确认这是真实。
有半心放进肚子里，抬起头，认真地跟他说：“可是，你要提前知道，还有很多缺点啊。比如经常犯迷糊，丢三落四毛病很严重，嫉妒心可能也很强，也不如叶寻寻那种女生那有思想有主见，就是个很普通人啊，其实也不果敢，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想着做什决定。而且也不懂得处理你们大人事情，另外，对，数学学得也不是很好，上次模拟考数学考年级七百八十名唔…”
喋喋不休因为个没有预兆唇齿纠缠吻而中断。再分开时候，捂住胸口喘息不能，听到他闲闲地问：“再来次？”
立刻紧紧捂住嘴。瞪视着他不敢眨眼，愤怒声音嗡嗡地从手掌后面传出来：“你，你怎能这样！”
大亮。
连看着他都在想念那个人出现在面前，带着微笑和温暖，告诉他喜欢已经喜欢很长时间。在那刻，觉得之前所有等待和百回千折都那值得。
眼前不受控制，还是变得有些模糊，抹把眼泪，却忽然捕捉到他这段话里不着痕迹之处，突然啊声。
顾衍之有点好笑地看着：“你这是什乱七八糟反应？”
急急揪住他袖子，仰起脸望着他：“等等，刚才你说，你是说，你，等很久，是不是？”
他说：“否则要怎样？抱着你哄你睡觉吗？也可以。”
“…”
他低下头瞧着，目光流连在捂住嘴手背上：“还想要说下去？”
“…你怎，怎能这，”嗡嗡地说，“你简直令人发指！”
他低低笑声，拿当面团样上下揉搓两下，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说这些难道不都是该操心事，你有什好烦恼？”说完两根手指伸过来，挑起下巴，轻微地前后晃两晃，又说，“至于现在，你该做，难道不是向老实交代，为什要撒谎李相南是你男朋友这回事？”
他眼角眉梢都渗着几分温柔。眉眼间微微挑，是再好看不过个小动作：“是这样。”
微微张张嘴，又张张嘴。瞪着眼看他良久，仍然觉得不可置信。
就像是场持久未散幻觉。因为等待时间太久远，真正实现时候便不敢相信是真：“可是，为什？”
他笑着看，抓住小手指，在掌心里轻轻弯两下：“为什会有这多为什？”
只手紧紧抓住他袖子，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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