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是很想睡…”
手被人捉住，从手心到手指，被温软地逐
亲吻。良久。他问得温柔：“想问什
呢？”
被亲得浑身发软，下意识抑制发出呻^吟。过
很久才缓慢说出每个字：“刚刚有人跟讲，你去过那种地方很多次。你很喜欢那种地方吗？”
“不喜欢。”他轻轻勾住几根手指，缓缓摩挲，语调低缓，“喜欢你。”
鼻根突然有些酸意。想会儿，小声说：“可是觉得喜欢你比你喜欢更多些啊。你看这想你，想你想到跑过来。可你好像看起来根本没那在意。你每天只打两通电话，你就不能多打通吗？其实更希望能每时每刻都看见你啊。可是总不可以跟你讲，希望你是，你不能离开。你不是，你是你自己。应该是你才对。可是希望你是，真希望牙齿能足够尖利，如果能直叼着你，去哪里都不松口，那就最好。”
他轻轻动动。挨过来些，手臂揽住腰身，低下头，从额头到眼睑，到鼻尖和嘴巴，点点吻。轻柔得像是雏鸟新生绒羽。过半晌，听到他开口，依然很温柔，却没有笑意，显得郑重：“绾绾，很爱你。”
看看他。恍然觉得此时此刻，他眉眼温柔得塌糊涂。
终于眼眶也酸涩。揪住他衣领，把他点点拽下来，直拽到眼睛看不见距离。搂住他脖子，对着他嘴唇狠狠咬上去。
搂住力道骤然收紧。顾衍之呼吸蓦地变沉。被不轻不重压在床上，刚刚是无法挣扎范畴。腰际被掐住，他手指抚过某个地带，浑身僵，下刻被他捞起，与他紧紧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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