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在意过。生活不可能面面俱到，顾衍之给
已经是他认为所有最好。可是从鄢玉口中说出来，却完全变
个模样：“你拿什
把握说明杜绾真就不是叶寻寻呢？你跟杜绾
起生活这久，自以为很解她，可是你如何能保证你心目中她样子真正是现在她，而不是还停留在十年前呢？十年前杜绾确单纯乖巧，喜欢你喜欢得不行。这点不可否认。但有时候时间久会产生习惯，习惯久会产生错觉。错觉让你以为你是真解她。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这就像是场梦，梦醒错觉也就会消失。错觉消失之后，喜新厌旧很容易，分开也很容易。你并不能说你们之间没有缝隙。年龄差距，共同话题，成不变相处模式，这些全都是。对，你平时工作是不是还挺忙？每天能陪杜绾多少时间？你不擅长正好是李相南拥有。从这个方面看话，杜绾喜欢上别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顾衍之说：“你今天来找，就是为跟说这个？”
鄢玉认真回答：“只不过在陈述自己观点。”
顾衍之沉默片刻，说出谈话以来最长段话：“时间久之后，喜欢个人也就成种习惯。喜欢个女孩子，而这个女孩子给这种喜欢最好回应。对她来说，也是样。这都是能记得很深事，不是句喜新厌旧就轻易瓦解得。你所说缝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称作是情趣。这就像是治理公司，你不能因为它有漏洞就放弃它，不停把漏洞弥补过程，才是治理公司乐趣。婚姻和爱情也是这个意思。圆满肯定是好，不圆满，也不算什问题。鄢玉，你最近观念挺悲观。”
“不是悲观，是你直太乐观。”鄢玉漫不经心回答，“你当年龄差距跟共同话题很好弥补。是迷恋就总会有清醒天。尤其是在遇到更合心意人之后，这种变卦会很快，快到你不可想象。你要是不信，那就等着瞧。”
夜未睡，将录音笔中片段听大半。不管鄢玉说什，顾衍之语气始终平稳。他气定神闲时候，总是这个样子。甚至可以想象到他当时姿态，很可能是两腿^交叠，手指搭在扶手上，有些慵懒和闲适意味在。
鄢玉告诉，录音笔中片段大多是那三天里前天半内交谈。那时顾衍之还完全没有出现被动摇心智迹象。而在听来也确如此。鄢玉提到移情别恋事在他眼里仿佛只是个笑话，根本算不得事实。不论鄢玉如何翻来覆去地描述，顾衍之给出评价始终都是轻描淡写四个字：“这不可能。”
直至听到倒数第二个片段，最后结尾时候，仍然是顾衍之淡淡肯定语气：“鄢玉，是你想得错。”
录音笔里还剩下最后条未读，盯着看很久，终于还是打开。
沙沙背景音里，有两声低哑雀叫。隐约有不同于之前压抑感。鄢玉温吞开口：“你看，之前说什来着？杜绾长到现在这个年纪，早已经不是你想象中那单纯乖巧。她并没有你想象中那喜欢你，只不过是迷恋。而迷恋这种事，要变心很容易。人都有趋利行为，旦有更好出现在眼前，自然会往前看。所以，她不值得你付出，更不值得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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