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并没有错。只是区区把微弱性命,无论如何敌不过死神锋利镰刀。即使顾衍之无所不能,却也要认命。
然而秘书笑笑,给回答却云淡风轻:“鄢医生吗?既然鄢医生信誓旦旦声称给顾董干预成功心理控制术已经被证明完全失败,那他其他地方医术也就不必被奉为圣旨,不是吗?”
讲鄢玉这两个字时候有些咬牙切齿语气在,可他眨眼之间就已经将情绪收敛得干二净,甚至怀疑刚才只不过是自己幻觉。听到他又说:“你饿不饿,想不想喝粥?”说完就要起身。
“不是很饿。”抓住他袖子不想让他离开,眼睛不眨地望着他,“你今天不要去公司吗?”
边说边把袖子抓得更紧。其实还是像顾衍之曾经说过那样,心口不。但无论如何,还是得逞心愿,让他又躺回身边。听见他轻描淡写开口:“在你病好之前,都不去其他地方。直陪着你。”
对顾衍之所说“不去其他地方”带来后果没有太具体概念,直到第二天顾衍之秘书过来病房,抱来厚厚叠文件,并且花个小时时间汇报这几天顾衍之未能出席系列会议结果。有些看似事情很急,需要顾衍之亲自并且立即处理,然而他只是嗯声,丝毫没有打算理会意思。过会儿顾衍之出去接电话,秘书看看,露出微笑:“杜小姐觉得身体好些没有呢?”
“还好。”说,“听你刚才讲那些日期,顾衍之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公司吗?”
她想想,说:“顾董在六天前突然做决定去A城,很快又让订从A城飞往成都机票。到成都后又立即去大山里面。结果被,bao雨阻住。幸亏顾董设法联系到直升机调度,到得及时,大家切安好。”她笑着说,神情很诚恳模样,“杜小姐安然无恙地经历地震跟泥石流,这样命大,日后也定会有大福。”
无意为难她,只是觉得她话有些宽泛,不能不让人有点苦笑意味:“只还剩下两个月,大福会指什呢?”
她语气很肯定:“就算是晚期,也有被治好例子。”
说:“鄢玉在两个月前就同明确说过,即使配合最先进治疗,也只还剩下四个月可活。”
有些令人沮丧话其实直盘亘,只是不想同顾衍之说出口。比如性命终将在今年夏天最后段光阴里停止。即使顾衍之将这结论否定得直接而果决,可仍然无法保有信心。宁可相信这是假象,只是他说来安慰。他总是相信会相信他胜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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