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皱眉说：“
个老头儿，头凌乱
红发，确实有点怪异。他有没有向你透露他自己，或是那个女人身份信息？”
“没有。”瘦猴摇摇头，“老头儿杀
人，肯定不敢告诉
他是谁啊，要不然你们警察直接就把他给抓。”
正说到这里，龙毅助手——女警欧阳若推门进来，向龙毅报告说：“龙队，刚才痕检员对案发车厢进行勘查，暂时没有发现凶手留下线索。”
龙毅“嗯”声，没有说话。
这个结果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瘦猴脖子梗，“哎，说警官，你是不是把情况搞反？现在是报警人，你怎
像审犯人样审？”
龙毅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在下铺坐下后说：“好吧，把你看到情况，详细跟说遍。”
瘦猴说：“在软卧车厢门口转悠时候，忽然碰到个老头儿，他说个人喝闷酒没意思，想请陪他喝酒。进他包厢，看见上铺还睡个女人，老头儿说是他朋友，当时也没有多加留意。喝完酒后，老头儿忽然把女人从上铺抱下来，这时才看见那女人脖子上有勒痕，原来早已经死。老头儿要帮他把尸体扔下车，当时魂都快吓掉，哪里敢帮他做这样事？老头儿就自己个人动手，打开窗户，把女人尸体扔出去。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想跑到外面叫人，谁知刚转身，后脑勺儿就被他打拳，脑袋轰地下，就倒在卧铺上，啥也不知道。等醒过来时候，已经是上半夜10点多，那个凶手早已不见。”
“你是说，你进入包厢时候，看见那个女人动不动地躺在上铺，根据你描述，这个时候其实她已经死，而且还是被人勒死，对吧？”
凶手既然蓄意谋杀，作案之后自然会清理掉自己留下痕迹。
“不过们在茶桌下个空酒瓶里检出安眠药成分……”欧阳若说到这里，忽然盯着坐在旁边瘦猴“咦”声，脸上现出惊疑之色，“怎是你？”
“他是报警人。”龙毅看着自己助手，“怎，你们认识？”
瘦猴赶紧摇头，看着这位年轻美女警察，有点莫名其妙。
欧阳若
“对。”
“也就是说，女人被杀，是在你进入包厢之前，所以你并没有看见那个老头儿动手将她勒毙，对不对？”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那个老头儿杀人，但就是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得出来啊！老头儿已经说，他们两个人买下那个软卧包厢里四张票，也就是说，那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那个女人死，谁是凶手，已经不言而喻。最重要是，如果女人不是老头儿杀，他为什要抛尸？难道他学雷锋做好事，为别人掩盖杀人罪行啊？”
“那倒也是。从目前咱们所掌握情况来看，那个老头儿确实有重大作案嫌疑。”龙毅点点头，又说，“你是唯接触过凶手人，凶手长什样，请你向们详细描述下，比如说相貌、服饰、口音什。”
“那老头儿应该超过50岁，外表看起来有点怪异，头红发，显得有点凌乱。”瘦猴回忆着说，“脸上有几个老人斑，穿件黑色皮衣，哦，对，他说话声音有点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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