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说你在软卧车厢门口碰见过苗秋岚？”
“可不，当时这富婆刚从厕所里出来，
就上前向她打听这列火车是开往哪里去
。这个婆娘还嘲笑，说上车怎
连去哪儿都不知道。说老子是逃票上车，既不知道车次，也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这趟车会开到哪里去。后来她对说，这趟车沿途要停些什站，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到南昌下车。”
“那你当时看清她走进几号包厢吗？”
“走廊里灯光那暗，哪里看得清？后来那个怪老头儿拉进去喝酒，也不知道进是几号包厢。直到后来你们来，才知道原来那是5号包厢。”
“你昏迷之后，完全没有感觉吗？”
瘦猴仰着脸可怜巴巴地问：“那这个案子，到底破没有啊？”
龙毅说：“快，如果你对说实话，这个案子马上就可以破。”
“已经说实话啊，连逃票这样隐私，都跟这位美女警察说。”
瘦猴把头朝欧阳若仰
下，差点把鼻涕甩到欧阳若身上。
龙毅问：“你说你连车次都没有看清楚，就上车，对吧？”
，在被保安发现遭到追赶时，恰好有列火车停在站台边，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车次，也不晓得发车时间，反正就稀里糊涂地挤上去。”
“什？”龙毅蓦然从沙发上站起，盯着她问道，“你确定他根本没有看清车次，也不晓得时间，就上车？”
欧阳若被他举动吓跳，点头说道：“是，是他亲口对说。他还说上车之后他在软卧车厢门口碰见苗秋岚。”
“唉，这重要情况，你为什不早告诉？”
龙毅抓起沙发上外套，边往身上披，边大步走出办公室：“走，咱们再去会会这个侯小乙。”
“废话，谁昏迷会有
“对啊！当时正被个保安追着，哪有工夫看什列车车次啊？反正有车停在站台边，就混在人堆里挤上去，也不晓得什车次，几点开车，会把自己拉到什地方去。在曲江犯事，只想到外面避避风头，只要能离开曲江，不管去哪里都行。”
龙毅点下头，接着问：“那你上车之后，情况如何？车上人多不多？外面天色如何？”
“人当然多啊，挤得很。上车时候，天早就黑，看到车窗外边黑乎乎片，点光也没有，什都看不见。”
“然后呢？”
“然后车厢里突然来个查票列车员，只好节车厢节车厢地往后面躲，直走到软卧车厢门口，才把那个查票列车员甩掉。”
欧阳若根本没有看出这条消息有什重要之处，要不然也不会这晚才向龙毅汇报。
她跟在大队长后面问道：“龙队，您不会真以为那个瘦猴就是凶手吧？”
“凶手不是他。”龙毅语气坚定地说，“可以明确告诉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现在唯要做，就是破解他作案手法。”
两人快步来到拘留室，侯小乙见到龙毅，就扑上来把抱住他大腿，把鼻涕把泪地说：“警官，都被你们关好几天，你什时候放出去啊？”
龙毅说：“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帮咱们破苗秋岚命案，立即放你走。曲江警方要抓你，那是他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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