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奇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又是
拳，打在他
肚子上。
刘黑瘦“哎哟”声，突然瘫软在审讯椅上，脸色苍白，浑身像打摆子似抽动着，眼泪鼻涕起流
出来。
方可奇又踢他脚，没好气地说：“王八蛋，给
装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今天收拾你？”
刘黑瘦突然用只没有上铐子手抱住他大腿说：“警官，行行好，求求你，让吸……吸口吧……”
方可奇见他把眼泪鼻涕都揩在自己裤腿上，真是气得不行，抬脚又要踢他。
龙毅拍着桌子说：“你睁眼说瞎话。那两个人就是5月12日凌晨被你咬伤人，你怎
会不认识？”
刘黑瘦脸无辜地说：“警官，他俩脸上都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换你，你认得出来吗？”
欧阳若忍不住扑哧声笑，小声说：“龙队，你该不是气糊涂吧？”
龙毅瞪刘黑瘦眼说：“再问你次，5月12日凌晨，城西红旗公园和红旗路有两人被咬成重伤，到底是不是你干？”
刘黑瘦梗脖子说：“当然是干啊。不光咬那两个人，还咬好多人呢。”
周琴说：“你让他跑下。”
龙毅叫刘黑瘦跑几步看看。刘黑瘦转身往病房门口跑几步。
周琴摇头说：“不是他。”
欧阳若问：“为什这肯定？”
周琴说：“记得那个人逃走时候，背有点儿驼，而且背影看上去也没有他这瘦，所以看就知道不是他。”
闭上眼睛，缓缓摇头。
龙毅急，把刘黑瘦头按到他面前，说：“大爷，您再仔细瞧瞧，他是不是咬伤你那个人？”
邓国忠又看眼，仍旧摇头说：“真不是他。”
龙毅又把刘黑瘦带到楼下周琴病房里。
周琴虽然鼻伤未愈，但精神状态看上去比上次好多。
龙毅说：“算，他d,y犯，这时半会儿也审不，先把他关在这里，咱们去他家里看看。”
刘黑瘦家，就住在红旗公园附近条小巷里。
他家里除父母亲，还有个正读高三妹妹。
刘黑瘦高中没
“还咬其他人？什时候？在哪里咬？为什没有人报警？”
龙毅顿时紧张起来。
刘黑瘦本正经地说：“具体咬多少人，让多少人感染僵尸病毒，也记不清，要看看电脑里玩家记录才知道。”
龙毅怔，这才知道他说是网络游戏里事。
“去你妈，你把们当猴耍呢？”
龙毅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语不发地把刘黑瘦推上警车，将他带回市局后，直接把他拉进审讯室。
方可奇把他推上审讯椅，忍不住心头火起，当胸给他拳：“王八蛋，叫你不老实！”
刘黑瘦痛得龇牙咧嘴地大叫起来：“怎不老实，该交代不是都交代吗？”
龙毅说：“刚才在医院见到那两个人，你认识吗？”
刘黑瘦畏惧地看方可奇眼，摇头说不认识。
龙毅问她：“认识这个人不？”
周琴看刘黑瘦眼，有点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欧阳若在后面补充句：“他是咬伤你那个凶手吗？”
周琴说：“没有看清他脸，只是看见他背影。”
龙毅又让刘黑瘦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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